至於釀酒學到多少,就見仁見智了。
薇拉和提米、傑克三個本就好吃,去了自然敞開了禍害。
菲比對於素食的熱情有限,每次多是吃幾個甜甜嘴,就夠了。
露娜雖然不會跟自家兄弟似的全然不拿自己當外人,卻也總會挑些當季的果子帶回去讓麗雅用王庭的配方幫忙做成果乾,然後借花獻佛,均分給各家。
這些果子雖都是酒莊自種的,不值幾個錢,但總這麼這麼白吃白拿的露娜也過意不去。
想著菲爾德家這開的到底是酒莊,只有果酒也不是個事兒,她便充分發揮了一把,手殘黨的必備技能,靠著自己的理論知識,以及麗雅那一雙巧手,釀了幾罈子除去麥酒以外的其他糧食酒給送了過去。
原本她只是想送過去給菲爾德先生嘗個鮮,卻不曾想,正好趕上菲爾德先生和酒莊的釀酒師品酒,結果露娜送去的幾小壇糧食酒,便開啟了那位釀酒師新世界的大門。
自那之後,那釀酒師就跟瘋魔了似的,瘋狂嘗試起了用各種釀酒的糧食配搭。
其中有菲爾德先生覺得喝起來不錯的,就會分享給好友,或是邀上苟特過去品上一品,這麼一來二去的,菲爾德家的酒莊,竟是不過幾年,就成了不少好酒的學者趨之若鶩的所在。
為此後知後覺得了訊息的塞繆爾,還刻意跑去露娜莊園刻意擺出一副怨婦模樣晃蕩了幾天,一邊拐著彎兒的讓人挖去挖菲爾德家那位釀酒師的牆角,一邊禍害露娜本就不多的閒暇時間。
後來還是露娜實在忍無可忍,讓人去王城把帕克和布萊克一起接了過來,才把塞繆爾弄走。
只是到底是自家親叔,雖然矯情是矯情了些,但看他那抓耳撓腮的勁頭兒,露娜最終還是拖著麗雅養了菲爾德家的釀酒師足足忙活了半年多,才試著用土豆和黑麥釀製蒸餾出了一種類似伏特加的高度酒,給塞繆爾連酒帶配方的一起送了過去。
不過這玩意兒那些喜歡品嘗果酒和低度酒的學者是無福消受的,塞繆爾便在城北買了片地,也建起了一座酒莊。
只是與菲爾德這裡招待的都是學者不同的是,塞繆爾那處酒莊聚集的都是一些好武的貴族和勇士,甚至三不五時的還會開上幾場讓人熱血沸騰的格鬥。
轉眼經年,又是一年初春,一場春雨過後,到處都是一派生機勃勃,只露娜的心情卻怎麼也美麗不起來。
看著坐在旁邊,看著偶然路過的侍衛們兩眼放光的薇拉,露娜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哀嘆出聲。
「真是饞人……」聽到露娜嘆氣,薇拉也嘆了一聲。
「好了,你們兩個,既然看不了就不要看了。」
來照顧女兒和露娜的菲爾德夫人,看著仿若自虐般坐在視窗盯著外面侍衛猛看的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一把揮開了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礙事的菲爾德先生。
「艾莉森……」菲爾德先生略顯委屈的低喚了一聲,卻只換來了菲爾德夫人的一聲冷哼。
「艾莉森嬸嬸,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這樣啊!」露娜有些煩躁的轉頭看向菲爾德夫人。
三天前,她與闊別了十三年的大姨媽再次與她久別重逢。
比起純當人的時候,每次大姨媽造訪的腹痛腰痠精神不濟,可以說這輩子的大姨媽算是相當友好了。
只一點讓露娜實在有些接受無能,那就是自從三天前開始,她看著外面那些平日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侍衛們,就開始流口水,幾乎是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人撲到。
這樣讓露娜對於色狼二字有了前所未有的充分認知,不是什麼一見鍾情再見傾心,更不是什麼日久生情,只是純饞肉,饞的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想出來見人的那種!
薇拉同樣,唯有比他們大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