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思想就是那啥,所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熹聽到這話以後,連忙附和道:“是呀,是呀,不過表哥你放心,凌薇姐一定能幫你把這事擺平的,這方面她可……”
咳,咳咳,林熹剛說到這兒,耳邊突然響起兩聲輕咳,當看到倪凌薇面若寒霜的表情,他才知道這記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連忙端起酒杯和高成翔輕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再也不開口了。
高成翔見到倪凌薇和林熹之間的表現,雖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也沒有往深處去想,畢竟倪凌薇已是一個女孩的媽媽,而林熹還是一個毛頭小子,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麼曖昧的事情的。
九十年代初的華夏人還是非常保守,這種情況到了後世有了很大改觀,別說倪凌薇和林熹之間只是差了六歲,就算二、三十歲的夫妻也不是什麼稀罕事,至於說乾爹和乾女兒的事情,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瞪了林熹那一眼以後,倪凌薇也覺得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尷尬,於是對高成翔說道:“表哥,你說的那煤礦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對做生意可是一竅不通,要是行我就做,要是不行就算了。”
儘管特意從應天趕到了徐城,四百多公里的路程,但直到此刻為止,是不是要搞這個煤礦,倪凌薇的心裡也沒什麼底。
倪凌薇本想在路上和林熹好好商議一番的,誰知林熹上車以後倒頭就睡,後來她的腳就崴了,接下來就是去醫院治療,後來晚上就鬼使神差的發生了那一幕,一直到現在她也沒機會好好和林熹商量一下這事。
幸虧高成翔並不是外人,倪凌薇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直接將心頭的顧慮說了出來。
高成翔聽到倪凌薇的話以後,笑著說道:“凌薇,這事你別放在心上,等下午吃完飯以後,我們就去看一看,你要是覺得還行,那就把它拿下來,要是看不上眼,那就算了,不過有一個我得事先申明,你可別和表哥提錢的事情,就當我送給你玩玩的。”
倪凌薇聽到這話以後,連忙說道:“表哥,這怎麼行呢,當年你為了拿下這礦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我說什麼也不能白要你的呀!”
“凌薇,要是和別人談的話,你表哥說一定會故弄玄虛一番,但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當年拿下這個礦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費了一點心思,但後來姨夫知道了這事,我還真沒費什麼勁。”高成翔笑著說道。
說到這以後,高成翔略作停頓,繼續說道:“凌薇呀,當年還是你幫我開口,姨夫這才同意插手此事的,現在我要出去了,這礦不給你給誰?這事就這麼定了,只要你看得上眼,你就拿去,看不上眼就當表哥我沒說。”
倪凌薇聽到這話以後,傻眼了,不知說點什麼才好。她對於表哥的脾氣再清楚不過了,只要是說出來的事情,就絕不會反悔。倪凌薇一下子沒了注意,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林熹。
林熹把兄妹倆的對話聽在耳中,他也能感覺得出來高成翔是真心想把這煤礦送給倪凌薇。如此一來的話,倪凌薇如果不答應的話,反倒有點卻之不恭。
意識到這點以後,他看著倪凌薇輕點了一下頭,林熹的意思是讓倪凌薇暫時先答應下來,其他的等下午去看了煤礦再說。如果倪凌薇確實不想要這份厚禮的話,到時候隨便找個什麼理由推脫掉,這樣雙方的面子都有了。
倪凌薇看了林熹的表現以後,笑著對高成翔說道:“表哥,我現在也拿不定主意,等下午去看了以後再說吧,不管最終做不做這個,表哥的一片心意,凌薇都心領了。”
倪凌薇不愧是官家子弟,耳濡目染之下,客氣話脫口而出。
高成翔聽到這話以後,假裝不悅道:“凌薇,我可是你表哥,你這麼說可就太見外了,只要你看得上眼,表哥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