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後,氣得咬牙切齒!
他哪點不如九炎落,怎麼就跑不過他!按說他吃的比九炎落多、人比九炎落高,馬匹與九炎落的不相上下,怎麼能落後:“駕!”他就不信邪了!這次一定要給九炎落點厲害瞧瞧。
唐炙死命的追,瞬間甩開第三名一個馬身。
後面的賽馬奮力前追,牟足了勁要爭這次的第二,第一早不想了。
九炎落上一次勒馬回頭,如履平地的姿態,震懾了很多人,讓他們不得不承認,這位給女人當伴讀的皇子,真的很厲害。
鑼鼓突然敲響,預示著有人已經跳過了第一個障礙。
還在半路上的孩子們頓時瘋了般的衝,怎麼能落後這麼多!輸給九炎落那種人不要緊,可也不能輸的很難看!
聶弓凱滿意的看著賽場上所有孩子,其實馬術要靠天分和苦練,一樣的馬不一樣的主人不會發揮一樣的結果。
九炎落一路跑過,人馬合一,風速流暢,水到渠成,踏點無差錯。任何障礙彷彿先一刻丈量了距離,蹄不失誤,一蹴而就。
唐炙跟棲悅討論過障礙跑,棲悅說障礙跑是最能討巧的賽法,只要提前計算好距離,讓馬早一步調整,跨越障礙時完全不用讓馬收勢!
唐炙自認幾次中做的不錯,明顯覺得這次跑比前一天有很大進步,可該死的九炎落,怎都跑過第二道障礙了。
九炎落馬不停蹄,必須一個又一個的超越,他要在第二圈時與柳少頃的馬碰上。他若放慢速度不現實,聶弓凱就會一直盯著他,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快一步。
九炎落的馬速很快,風馳電掣、迅急如風。
就算明知道九炎落馬術了得的也驚歎他此刻發揮的水平,完全碾壓賽道上所有學子。
九炎落不會顧及他們的臉面,一路橫掃過去,開始第二圈的時候控制著速度追上了柳少頃,此刻距離松木路還有一百米。
九炎落果斷的別了距離柳少頃最近的選手一下,讓那人因重新調整步伐拉開與柳少頃的距離,也僅是一息間的事,正常的超越,不留痕跡。
九炎落緊跟著快速提速,超越他們,彷彿只是路過,先一步踏入了松木路。
柳少頃亦賽出了真火,他年齡不大,馬術中等,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孩子在第二圈時超過,就算他對九炎落有愧,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輸的這樣難看。
於是柳少頃快速催馬,死命追趕,更拉大了與身後人的距離!
三米長的松木路,兩個馬身的距離,不長,真的不長,能做手腳的機會不多。
此刻!
九炎落快速勒住馬繩!突然回頭!馬身猛然後仰!
柳少頃一驚,為了不撞上突然停下九炎落,急速勒馬,可讓快速奔跑的馬停下來談何容易。
柳少的馬正處於急速前進中,他控馬的技術又不到家,勒的太緊,馬匹生疼,高頭大馬立即失了控制,向旁邊的向心湖飛奔而去!
同一時間,九炎落已經恢復常態正常的跑出松木路,馬與自身依然完美如飛,快如閃電。
後面緊跟進入松木路的選手,只看到九炎落的馬背影正常的消失在拐角,柳少頃的馬卻向因本人操作失誤受了驚自發瘋癲了一樣!
噗咚!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場地頓時一片騷亂!
喊話的是親眼看到柳少頃衝入湖裡的同窗。
很快,比賽因為有人出意外急速停止,紛紛停馬向落難哥們的地方衝去。
柳少頃的馬已經恢復如常,正在湖邊擺著尾巴,看著湖裡掙扎呼喊的主子,呼著粗氣,而它的主人在一分鐘前被它不負責任的甩了出去!
聶弓凱瞬間趕到:“侍衛!打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