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裡面,四條青竹蛇蠱就死在了張文仲的毫針之下。
雖然病房裡面的眾人,都搞不懂張文仲拿著一根毫針,不停地在尤天海的胸口處扎入、提起,究竟是在做什麼。但是因為張文仲過人的醫術,以及他之前特意的強調叮囑,所以眾人雖然是滿心的驚訝和遲疑,卻都是緊閉著嘴巴。沒有開口發問。
就在張文仲準備對最後兩條青竹蛇蠱動手的時候,高階病房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尤良提著一隻裝有信件的塑膠口袋,大步的走了進來,並且開口說道:“信我已經取來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雖然他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在這個靜悄悄的高階病房中,卻還是顯得非常響亮。尤家的人,連忙是轉身向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雖然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將沒有說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快步的走到了尤佳兩姐妹的身邊,正好是看見張文仲將毫針最後兩次快速的刺入尤天海的胸膛並提起。
“這是在做什麼呢?”剛才離開過的尤良,並不知道張文仲之前的叮囑,所以他開口詢問道。
尤佳和尤晴倆姐妹被嚇了一跳,一邊向他做著噤聲的手勢,一邊緊張的就想要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沒關係,你們先走可以說話了,但是不能夠大聲喧譁。”張文仲說道,將右手的毫針放入了九針盒裡。幸虧他早就已經鍛鍊到了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境界,要不然的話,只要他因為尤良剛才那句話而手抖一下,尤天海的命運,將會是和現在截然不同。同時,也幸虧尤良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沒有驚動寄生在尤天海體內,剩餘的那兩條青竹蛇蠱。否則,就算張文仲沒有受到驚嚇,尤天海的命運也有可能改變。
聽到張文仲說,現在可以開口說話了,尤佳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道:“仲哥,你剛才那番動作,究竟是在做什麼呢?”
尤晴也是忍不住問道:“是呀,是呀,你剛才拿著一根針在我爺爺胸口上面不停地刺呀刺的,究竟是在做什麼?針灸嗎?看著不太像呀。”
“馬上你們就知道了。”張文仲並沒有直接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將昏迷不醒的尤天海給攙扶了起來,並示意尤佳將放在病床下面的那隻便盆給拿了出來。
張文仲扶著昏迷不醒的尤天海。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道道的真元,透過他的輕拍,送入到了尤天海的身體之內,讓他突然劇烈的咔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除了端著便盆的尤佳之外,所有人都是連連後退。因為他們都曾見過從尤天海口中咯出青竹蛇蠱傷人的事件,那個叫做阿蘭的英國佬,這會兒都還在接受嶽子敏的搶救呢,他們可不希望步這個英國佬的後塵。
不過,這一次從尤天海的口中,雖然是咯出了一團團烏黑腥臭的血塊,並且在這些血塊中,也的確是夾雜著六條通體翠綠的青竹蛇蠱,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六條袖珍版的青竹蛇,似乎根本就沒有要暴起傷人的念頭,躺在烏黑腥臭的血塊之中,一動也不動。
尤天海的食道早就已經被這些青竹蛇蠱給咬破了,所以在之前,他能夠咯出袖珍版的青竹蛇來。而他惡寒發熱、頭痛身疼的症狀,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食道破裂後,導致細菌和胃內液體進入到縱膈內所引起的。
在剛剛看見從尤天海口中咯出來的青竹蛇蠱的時候,尤佳的心中還是有些驚駭畏懼的。她甚至下意識的,就想要丟開便盆,跟隨著自己的親人們向後逃退。但是,當她看見攙扶著尤天海,並且還在輕拍著尤天海後背的張文仲的時候,她心中的驚駭畏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而事實,也再次向她證明,只要相信張文仲,就絕對不會有問題。
看著便盆中,被尤天海給咯出來的六條青竹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