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的回答,顯然是讓張成貴和張澤瑞很是不滿,兩人齊聲說道:“怎麼會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呢?我說三足烏,你對我們,該不會也想要隱瞞吧?”
“我哪敢對你們二老隱瞞什麼呀,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三足烏一臉委屈的表情,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剛飛到客房的窗戶外,就被主人發現了。還沒等我做出反應,他就已經用法術將我的視覺與聽覺給封印了起來。直到剛剛他回到書房裡,方才將封印替我解開。喔,對了,他還用傳音入密給我說了一句話,讓我代為轉達給你們兩位。”
張成貴和張澤瑞相視了一眼,好奇的問道:“還有話轉達給我們?什麼話?”
三足烏說道:“主人說,他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就不勞你們二老為他費心了。倒是你們二老,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個人的問題了?”
張成貴和張澤瑞不約而同的苦笑了起來,搖頭晃腦的嘆道:
“這個臭小子,居然打趣起我們來了。”
“我們都一把年紀了,還考慮什麼個人問題?”
被張文仲給反擺了一道的兩人,索性不再操心這件事情,繼續捏起了棋子,在這縱橫交錯的棋盤上面廝殺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雍城市的警察局裡,譚青青正在專案組的辦公室裡面大鬧著。
“你們什麼意思?居然都懷疑張哥是這起連環失蹤案的幕後真兇?拜託你們有點兒腦子好不好?曹彰公報私仇的汙衊之詞,你們居然也相信?且不說張哥是享譽國內外的醫學專家,曾冒著生命危險戰鬥在抗擊鼠疫與新型瘟疫的第一線,就說他這次替我們救出了八個失蹤者,你們不懂得感激也就罷了,竟然還說他是幕後真兇?你們的良心,都他**的被狗給吃了嗎?你們難道想要讓老百姓,戳著你們的脊樑骨罵娘嗎?”一旦怒火上來,就不管不顧的譚青青,指著在場這些專案組人員就罵了起來,也不管這些人都是從省公安廳派來的,就算是級別最低的那個,也是要比她高。
專案組的每一個人,都被譚青青的這番毫不留情的話,給罵的變了臉色。專案組組長更是一臉怒容的拍了桌子,站起身來喝道:“夠了,譚青青,我還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破案”
旁邊一個和譚青青關係不錯的專案組成員,連忙是攔住了還待繼續發飆的她,勸道:“小譚,你就少說兩句吧。我們也不願意相信,享譽國內外的張醫生,就是此起連環失蹤案的幕後真兇。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是唯一一個有嫌疑的人。所以,我們才會想著去調查他嘛。畢竟,這件案子毫無頭緒和線索,上面又限令我們必須在短日裡破獲此案……”
譚青青的怒火,那是一點兒也沒有減少,冷哼道:“嫌疑個屁”
專案組組長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譚青青喝道:“你給我出去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專案組的成員你今天的這些表現和言辭,我也會記錄在報告裡面,上報給省公安廳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被打斷了話的專案組組長越發的不爽了,怒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喝道:“誰?誰的手機在響?給我關掉”
旁邊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組長……好像是你的手機在響。”
氣昏了頭的專案組組長,這才發現手機鈴聲是從自己的兜裡面傳出來的,連忙將手機給掏了出來,本來是想要一把關機的,但是在瞧見了手機顯示屏上的那串號碼後,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按下了接聽鍵。
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我是天南省省長楊帆,雍城市的那樁連環失蹤案,你們不必再調查了,都撤回來吧。”
專案組組長愣了一下,不解的說道:“不必再調查了?為什麼?我們已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