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了笑,完全沒有把他的話當真。
普拉博見威脅不到他,就知道,自己這次的確有些失誤了。他以為對方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他唯唯諾諾,卻忘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將軍了,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他們的地方。
即使他現在去找巽他族的人,對方的條件不一定會比他們更低。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如果反過來給埃文周通風報信,那自己可就被動了。
“最高兩成,埃文周手裡的資金絕對不會有很多,即使有,也肯定是從我們手裡得到的。”
白髮中年人笑道:“可是我這裡卻得到了訊息,埃文周剛剛將商標轉讓給了輝瑞,得到了超過四千五百萬美元的現金,即使只有這些錢也足夠我們滿意的了。”
“他難道不交稅嗎?他手裡的現金如果在四千萬以內,那才是正常的,如果有多的,就肯定是我們的。”
白髮中年人說道:“那就這樣吧,底碼一百萬美元,這是訂金,然後我們再要一千五百萬美元,而剩下的不管有多少,我們都不要一分錢了。”
普拉博猶豫了半天,將箱子重重地丟在了桌子上。“你們最好祈禱明天的行動順利一點,一定要策劃好,別處任何差錯,否則,這一百萬可不是那麼好收的。”
對方的幾個人都哈哈笑了起來,那個年輕一點的阿列茲笑道:“放心好了,明天我會親自帶隊,會會這個埃文周。說起來,我跟胡莫也是朋友,抓住了他,也算是給胡莫保仇了。”
那個白髮中年人卻問道:“將軍,那麼不是也沒有任何證據嗎?你為什麼偏偏認定了是埃文周乾的?”
普拉博搖了搖頭說道:“即使不是他,也怪他手裡的錢太多了,而我現在正缺錢花。”
高爾夫莊園裡,周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目標,他正在為一直哭鬧不休的兒子而頭疼。
從下飛機以後,龍龍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不停地哭鬧著。周遊本來就沒有耐心,一會被他吵的恨不得扔到窗戶外面去。
潘氏的年慶,來的可不僅僅只有他這個合作者,全世界的經銷商們。特別是比較遠的,這個時候就已經抵達了,這麼多人匯聚一堂,他卻哭鬧不休,真是夠丟人的。
兩歲以下的孩子哭鬧,真是考驗人的耐性,因為他們即使不舒服,也不會說,只會哭,讓大人也無計可施。
顏芳青也知道這樣的場合,孩子哭起來了有影響,就抱著孩子到院子哄著。潘源的老婆和兒媳婦跟顏芳青也見過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公很重視跟周遊的關係,所以也出來幫忙,好半天,他苦累了,才沉沉睡去。
周遊吃過了晚飯,回到了房間,看到顏芳青靠在床邊的沙發裡,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旁邊還放著給她打的包,也沒吃上兩口。
“怎麼了?飯不合口味?”
顏芳青搖了搖頭說道說道:“沒心情吃。龍龍平時都乖的不得了,為什麼來到這裡就哭個不停,是不是水土不服啊?”
周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沒有吃這裡的一口米,沒有喝這裡的一口水,有什麼水土不服的?何況這裡跟羊城差不多,怎麼可能會水土不服!”
“那他為什麼哭了一晚上?嗓子都哭啞了,我這心肝都是疼的。”
“這不是好了嘛!別擔心了,……要不,你明天就別去了,反正以後這邊的分紅我一分錢不要,都給你了,你參不參加這個會也沒關係。”
顏芳青猶豫了一下說道:“剛才阿姨和林姐都說了,明天會幫我看著龍龍,我既然來了,還是去參加一下吧。我也想……儘快地幫你……”
“那隨你的心意……你去不去我都支援。”
兩輛汽車從溫加蘭火山出發,一直開到了城市西南角的工業園區,在一個鏽跡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