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
他不怕對方的手槍,就怕對方是人體炸彈,面對手槍他還可以躲避,但是如果是人體炸彈,那他也落不了好。
槍聲引發了會場門口的騷亂,大部分人都俯身趴在了地上,保鏢和會場的保安們也都趕了過來。但是這裡一大片都是大人物,沒有人敢用槍反擊。
在周遊向後逃竄的時候,身為周遊的保鏢,納亞第一時間就堵在了周遊和槍手之間,也讓他成為了現場第一個受傷的人。對方的第一槍就打在了左側胸口偏上的位置,讓他的立刻遭受了重傷。不過,就在他受傷的同時,他的右手緊握著的五角星已經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
他的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上,眼睛還緊盯著已經飛出去的五角星,嘴角露出了笑意。
從一個小鎮的高中生,他被周遊帶到了繁華的都市,拿著無數人渴望的高薪,但是周遊卻很少真正讓他出力。
在總部的三年裡,他從一個單純的少年變成了一個眼界開闊的精英。無數人對他羨慕不已,不理解周遊為什麼對他如此優待。
周遊的辦公室,只有不超過五個人可以在他不在的時候可以進去,納亞就是其中的一個。將公司最重要的地方,如此放心地交給一個新人,這是許多保鏢都不能理解的。
納亞也不理解,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要對得起周遊對他的信任。
在總部的三年裡他兢兢業業,將周遊的辦公室當做守護的聖地,不讓任何一個人靠近。他就住在辦公室旁邊的一間大屋裡面,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守護在那裡。
他平時的日子是很輕鬆的,除了修煉自己的家傳瑜伽,他就學習著周遊教他的飛鏢。從一個不懂飛鏢的新人,經過了五年孜孜不倦的練習,現在的他,已經有了一手二十米內百發百中的飛鏢技藝。
當飛鏢出手的那一瞬間,雖然中槍了,但是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飛鏢沒有落空。看到五角星精準地插進了對方的大動脈和咽喉之間,一大片血跡噴發了出來,他得意地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大部分人的尖叫才剛剛響起。
雖然似乎過了很久,但是實際上前後一共不超過十秒鐘。出來的槍手一共開了三槍,擊傷了三個人,但是代價是他的生命。
周遊剛護著格拉西亞躲進了會場的門後面,然後探頭出來的時候,槍手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而遠處的保安們才紛紛跑了過來。
“怎麼樣?怎麼樣了?”被周遊保護著的格拉西亞沒有一點害怕,反而覺得很興奮。
周遊讓出了自己的身子,聳了聳肩說道:“對方已經死了。不過稍微等一下,讓保安們檢查一下他的身上有沒有炸彈。”
事實證明,周遊有些想多了。非洲的熱血青年可沒有綠教那狂熱的宗教信仰,也沒有把自己身上綁滿炸彈的忘我精神。在他的身上,除了一把柯爾特手槍,兩個彈夾,再也沒有了任何武器。
周遊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圍觀的人都是大人物了,擠開了人群又蹲在了槍手的身邊。他絲毫沒有在意還在微噴的血跡,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起來。
從他的身上,沒有摸出任何身份證件,除了脖子上戴著非盟總部的一張通行證,他的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甚至連鈔票也沒有一張。
“這是駭人聽聞的暴力行為,一定要徹查,究竟是誰在這個和平組織總部大開殺戒!”
“保安部門要負全部責任,為什麼會有一個持械者透過安保進入院子。這是不是也代表著,以後我們的會場也不安全了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叫囂著,讓現場一幫維和部隊的領導都臉色難堪。那些記者卻都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他們拍攝著各種珍貴的畫面,採訪著身邊的人。
不過周遊這裡被聞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