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水浮力要大很多。
蘇靜這麼一躺,整個人頓時漂浮起來,誘人的曲線在水面隨著盪漾著,泛起一圈圈漣漪。
“你也可以這樣啊!”
蘇靜愜意的閉上眼睛。
“呃。”
李偉傑看到蘇靜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學著她的樣子,靠在蘇靜旁邊,頭枕在池子邊緣,整個人浮了起來。
如果蘇靜就像一條美人魚的話,李偉傑此刻就如同一條貪吃大鱷魚,嗯,好像還有一條泛著光澤的棒狀物體筆直朝天,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暫時壓制住火氣。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李偉傑開始沒話找話道:“蘇姐,這‘浴紅衣’的名字起的有點意思啊!”
“這你也知道?”
蘇靜微笑道:“說說看。”
李偉傑就白話起來:“九張機嘛!自然知道。”
“偉傑,你聽好了。”
蘇靜看了李偉傑一眼,笑道: “一張機,織梭光景去如飛。蘭房夜永愁無寐。嘔嘔軋軋,織成春恨,留著待郎歸。兩張機,行人立馬意遲遲。深心未忍輕分付,回頭一笑,花間歸去,只恐被花知。三張機,吳蠶已老燕雛飛。東風宴罷長洲苑,輕綃催趁,館娃宮女,要換舞時衣。四張機,咿啞聲裡暗顰眉。回梭織朵垂蓮子。盤花易綰,愁心難整,脈脈亂如絲。五張機,芳心密與巧心期。合歡樹上枝連理。雙頭花下,兩同心處,一對化生兒。六張機,雕花鋪錦半離披。蘭房別有留春計。爐添小篆,日長一線,相對繡工遲。七張機,春蠶吐盡一生絲。莫教容易裁羅綺。無端翦破,仙鸞綵鳳,分作兩般衣。八張機,回紋知是阿誰詩。織成一片淒涼意。行行讀遍,厭厭無語,不忍更尋思。九張機,一心長在百花枝。百花共作紅堆被。都將春色,藏頭裡面,不怕睡多時。”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蘇靜高聳豐滿地胸脯劇烈起伏著,不過她卻很開心地笑道:“現在到你了。”
還好李偉傑腦袋裡墨水不少,不怕考較,他嘿嘿笑道:“一張機,採桑陌上試春衣。風晴日暖慵無力。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兩張機,月明人靜漏聲稀。千絲萬縷相縈繫。織成一段,回紋錦字。將去寄呈伊。三張機,中心有朵耍花兒。嬌紅嫩綠春明媚。君須早折,一枝濃豔,莫待過芳菲。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五張機,橫紋織就沈郎詩。中心一句無人會。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六張機,行行都是耍花兒。花間更有雙蝴蝶,停梭一晌,閒窗影裡。獨自看多時。七張機,鴛鴦織就又遲疑。只恐被人輕裁剪,分飛兩處,一場離恨,何計再相隨。八張機,纖纖玉手住無時。蜀江濯盡春波媚。香遺囊麝,花房繡被。歸去意遲遲。九張機,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萬草光凝碧。裁縫衣著,春天歌舞,飛蝶語黃鸝。”
他年紀不大,可是為什麼這麼博學呢?不止懂風水玄學,更是懂詩詞歌賦,蘇靜美妙光芒連連,眼睛卻不著痕跡地瞟著一眼李偉傑的雙腿間,沒有什麼劇烈地反應,眼神中隱隱露出一絲埋怨,這個小帥哥這樣不懂風情?還是我這個老女人不能吸引他?
李偉傑側頭瞄了瞄蘇靜,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該如何下手呢?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這事情不用太著急,因為隨著水波的盪漾,蘇靜的身體慢慢的朝自己的身體漂浮過來。
半米,三十厘米,十五厘米,一厘米……
終於,李偉傑的腳趾接觸到了蘇靜的腳趾,她似乎全身輕微的顫了一下,眼睛卻不睜開,也不移開自己的腳,任憑自己的腳趾隨著水波的盪漾與他的腳趾摩擦著。
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隨著腳趾瞬間傳遍全身,李偉傑得自己所有的神經全部集中到了腳趾,感覺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蘇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