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銀袍法師眼前的火光霎時間便被一道人影遮蓋,僅僅一陣刺耳的嗡鳴聲過後,原本充斥視野的火光,便盡數消散。
銀袍法師這才得以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原來是塔主親自下場了。
塔主他,竟然親自下場救我了。
於是在激動與愧疚的雙重情緒的共同作用下,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瞬間在銀袍法師的大腦中迸發而出,轉瞬之間他便大腦再受不住地暈厥了過去。
法布崎瞥了眼已經暈倒在地上的銀袍魔法師,一張老臉當即陰沉了下來,暗自咋舌。
如此過分託大,竟然還在最後擅自暈倒,這傢伙是怎麼穿上銀袍的,看來是時候重新整頓一下塔裡了。
原本緊跟在法布崎身後而來的金袍法師們還想看看銀袍法師是不是因為受傷倒地的,但在看到他們塔主那恨不得殺人的臉時又紛紛地收回了才伸到一半的手。
該死,塔主露出那表情,怕不是今天塔裡又要出事了。
眾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去把傷員抬下來。
“如此巨大的魔法竟然不是依靠法陣的輔助,白羽家主身邊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法布崎對著已經緩緩在白玥身邊落下的白羽笑眯著一對老眼高聲吹捧,同時大步流星的快速向著二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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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這個時候幾個膽大的金袍魔法師終於才有機會把那個暈過去的銀袍法師清理出場。
“沒事吧。”白羽並沒有選擇和法布崎第一時間來一波商業互吹,而是小心撐著白玥滿臉擔心地問道。
白玥有些脫力地搖搖頭,雖然她很享受白羽的關心,但她的視線已經注意到越發靠近的法布崎。
沒辦法,為了哥哥,她只能強撐著自己:“小姐,我沒事的。”
看到自己逞強的白玥,白羽心裡有著愧疚。
使出剛才那一招後勢必會像是因為過度運動而抽空力氣一樣,怎麼可能沒事。
“白羽家主,你這位女僕可是真不得了,就剛才那一擊如果老朽眼睛沒花的話,那應該是近乎最完美的攻擊了。幾乎沒有損失的攻擊,這位的魔素控制可以說是世界頂流了。”
已經來到兩人跟前的法布崎,眼見著自己就要被隔離在外,當即又開始對著白玥一陣誇誇,試圖吸引白羽的注意。
“所以我的女僕合格了嗎?”
“當然,當然。不僅合格了,我還決定之後就由我親自來帶她。”
或許在別人看來能讓法布崎這個塔主做出這樣的承諾會是無上的榮耀,但白羽眼裡,這反而有點像是用於敷衍的空頭支票。
“能得到塔主的親自教導,自然是我這女僕的福氣。不過相對的,我也不能光讓塔主付出。我想有我這小女僕在,也許塔主的那項研究會有所進展也說不定呢。”
法布崎聞言眼睛裡閃過一絲異色,看向白玥眼神裡終於不再平靜。
“若真是如同家主所言的那般,那白羽家主可真是為我準備了一份大禮啊。”
法布崎一張滿是皺紋的臉被眯起的眼角狠狠擠在了一起,原本還勾起的嘴角,瞬間就垮了下去。
“嗐,本來還打算想家主幫我件小事的,現在看來我反而還不好開口了。”
小事?白羽望著法布崎那張變化莫測的老臉,他才不會因為是小事而不好開口呢。
“說吧,小事而已的話我還是能幫忙的。”
“當真?”聽到白羽願意幫忙,法布崎的表情當即就變得更加眉飛色舞了起來。
“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
法布崎再次強調了一遍,這不由得讓白羽下意識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只是想,白羽家主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