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這些血氣方剛計程車兵們如何受得了,那一個個心裡看白羽都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甚至有些人都想直接將這沒禮貌的傢伙自己轟走了。
“喂,說你們呢,讓開。”
戴著寬大帽子的白羽不一會兒便已經來到了那些士兵的跟前,雖然因為身高差的緣故,士兵們俯視也無法看見白羽那藏在帽簷之下的容顏。
但就從她那毫無禮貌的語氣中,士兵們就已經聽出了她滿滿的傲慢。
他們是皇家親衛,只聽從女皇一人的命令。
不是誰來都能使喚的狗!
“這裡是皇宮重地,不是誰都能進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是再胡攪蠻纏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就在向著白羽發出警告計程車兵在按例勸退白羽的這點工夫裡,他無意間透過頭盔的縫隙瞧見了那帽簷外偶然飄出的幾縷紅色髮絲。
不由得便在心裡暗想著,這是哪個貴族子弟,沒見過啊。
雖然沒見過,但也沒事,沒見過說明就並不重要,重要的那些人他可是都認識這呢。
“你沒和他說嗎?”白羽扭頭看向身後的商賈。
商賈連忙彎腰道:“說了,都說了。”
“連我們是來討債的也說了?”
“小姐交代的,小人自然都說了。”商賈被白羽問得腰彎得更低了,就像是生怕自己有什麼沒做好被白羽責怪似的。
看到商賈這副模樣,白羽這才回過頭再次對上那個親衛兵。
“我的手下說他說了。”
對白羽的話,親衛兵們沒有一人做出回應。
白羽便向一旁伸出手,很快商賈便心領神會地將一張紙遞到了白羽的手上。
而後白羽又將其展開展示在親衛們的眼前。
“看到了,這就是你們女皇在我這兒的消費記錄。雖然金額也不算大,但畢竟是我的東西,我就該討回來。還是說我們的女皇大人是想做老賴?”
白羽嘲諷般地看向了親衛們。
而在她身前的這位親衛卻站得筆直地一口咬定:“一派胡言!我們女皇怎麼會欠你這樣的人的錢,女皇可是血族的主人,她……”
那個親衛還沒說完,他便突然感覺自己雙腳像是無法再支撐自己一般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他的腦袋完全無法理解。
等他回頭的時候,他才看到自己的腳踝處向著盔甲外在不斷呲血。
腳筋被切斷了?可是,什麼時候?這可是有著最高魔法抗性的盔甲,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就被入侵了?還毫無損傷?
士兵完全不能理解,滿臉問號地抬頭,便對上了白羽那在帽簷下也依舊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眼眸。
那一刻他的腦海裡最先聯想到的就是毒蛇的眼睛,那是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哼~說說看,你覺得我是哪種人?”
說罷,白羽已經逼近了那個士兵。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到那親衛的腦袋上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像是下人的傢伙從門後急忙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手下留人!”
白羽停下了壓到一半的手,抬眉看向了那來人。
只見來者跑到白羽面前停下,累得叉腰還用他那氣都還沒捋直的嗓子指著地上的親衛罵道:“這可是陛下的客人,你怎麼敢的!還不退下自己領罰去。”
隨後又轉過腦袋對著白羽說道:“讓小姐看笑話了。小姐,陛下有請。”
白羽挑挑眉,心中暗道這傢伙還是機靈的,以退為進阻止了白羽出手,只是就不知道這又是誰的手下了。
想到這白羽便細細地打量起眼前的宮中侍從。
許是被盯得發毛了,那年輕的侍從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