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直到許諾當日走時留給他一張紙,上面寫了兩個字“馬球”。
看到這兩個字,劉掌櫃茅塞頓開。
當即決定往這個方向去做。
因為這就是他一直在找卻沒找到的,適合西夏馬這門生意的發展方向。
第一場馬球在正月初二開始,從正月初二到正月三十,每日兩場全訂滿了。
汴京城擅馬球的人,基本上都會在這段時間來這裡打球。
待許谷誠和錢五爺騎過後,許平逸幾人也都騎了馬。
幾人試騎結束回到花廳時,呂氏姐妹已到了,桌上擺放著茶水糕點。
“快歇著吧,吃些茶點。”呂二十一娘催著幾人落座。
許諾第一個坐下,錢府的糕點她很喜歡,立刻就吃了起來,吃著糕點,突然察覺到呂氏的目光一直看向大哥,呂二十一娘也在看大哥。
胡靈說大哥騎馬的樣子很英俊,她剛才親眼所見,那身姿確實令人難以忘卻,可如今大哥只是吃茶,怎還惹得兩人一直看?
正疑惑,就見錢安安從外面款款而來,她的身後跟著位嬤嬤。
錢安安施禮後說:“太婆婆今日乏了,說是不過來了,讓我代她將此物帶來。”
話音落,嬤嬤將手中的盒子開啟,露出塊翠色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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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有何安排?”呂二十一娘面色不變,含笑問道。
“太婆婆聽聞許家大郎擅長雕刻玉器,做過不少有別有韻味的精品,因此將此物贈與他。”
錢安安笑著說,又示意嬤嬤將玉石放到許平逸的案几上。
許平逸自然認出這是上等的翡翠,而且如此色澤通透又大塊的翡翠,必然價值不菲,比今日那兩匹西夏馬更加珍貴。
他心中疑惑,看向錢安安,就見她對著自己微微笑了一下。
笑容很輕,似春日的一道微風,迎面吹來,掠過臉頰。
許谷誠看到二人的對視,起身向嬤嬤和錢五爺抱拳,語氣堅定地道:“多謝太妃厚愛,犬子年紀尚小,擔不起此等珍寶。”
此物是前朝留下來的,孫太妃這些年尋了許多匠師設計雕刻,一直沒找到滿意的樣式。因此,就放了許多年未曾動刀,保持著原始的模樣。
幾個月前,錢五爺給許谷誠看過這塊玉石,讓他幫忙介紹匠師,因此他十分清楚這份贈禮的價值。
如今已知曉錢家結親的打算,那這份贈禮是何意?
“太婆婆說這就是個物件,不必當做珍寶對待。許大郎想雕刻便雕刻,不想做就放著,若是雕刻了,刻好後給她老人家瞧瞧,過過眼,東西就留給許大郎。”
“直接留給許家?”錢五爺脫口而出。
他很吃驚孫太妃此舉,此刻無法做到閉口不言。
祖傳的玉鐲被二十一娘贈給許谷誠的女兒,如今祖傳的玉石又要被贈給許谷誠兒子。他這個流著錢家血脈,又起早貪黑地在汴京城管事的人,卻什麼寶貝也沒落著。
“正是如此。”錢安安施禮回答,聲音平穩,無絲毫猶豫。
錢五爺點點頭,不再說話,扭頭望向呂二十一娘。
留下玉石後,錢安安和嬤嬤離去,錢五爺盯了玉石片刻,站起來對許谷誠施了一禮。
“許兄,移步說話。”
許谷誠起身,二人踱步到花廳外。
“我不知太妃為何如此青睞你的長子,但如今應該沒有結親的想法了,許兄莫要擔憂。”
“好的,多謝告知。只是這塊玉石,你已經垂涎了許久,如今卻是花落我家了,讓你忍痛割愛,倒是叫我於心不忍啊。”
“許兄真會開玩笑,太妃仙去後留給我,我拿著就是個石頭,如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