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覺得,和三毛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並沒有啥大不了的,他能夠及時的來救她不就說明了他還是挺在意她的嘛,到底一塊生活了不少日子啦。
她也不計較這傢伙一貫的壞脾氣,好聲好氣誠心實意的道:“以前寶兒不懂事做錯事情,還請哥哥別生氣好不好?寶兒會很乖,再不惹你不高興了行不?”
阮天昊聞言一愣神,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近在咫尺的,呵出來的氣息就噴在他脖子上,頭一次兩個人離得那麼近,這種感覺挺奇特,說不出啥滋味。
倒是這番說話口氣可是和平日裡頭不太一樣,倆個人打小見了面不是掐就是吵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啥和誰都能和平相處和這個女孩子就天生犯衝。
不過他不是個天生脾氣不好的人,人家給了三份顏色,他也就回敬個五分。
算是軟和了下口氣,只是依然一本正經道:“嚇到了?該,誰讓你膽大包天的敢去市集做買賣的?姆媽不是說過很多次了?你就是不聽吧,看你日後還敢不敢!”
對於阮天昊老氣橫秋的口吻阮寶兒忍了,小手攏了攏作嗲:“寶兒下回不敢了,再不敢了!”
對於寶兒的認罪態度滿意的阮天昊哼了哼,繼續沉默往前走。
夜市裡頭每一街每一巷都有各自琳琅滿目的花樣,燈火通明的街頭人流如織,然而在這樣的熱鬧裡頭,寶兒一行人卻並沒有為之停留,每一個人,尤其是倆個女孩子,迫切的希冀著快些回到家裡頭,鑽進姆媽溫暖的懷抱,和家人撒撒嬌,承歡膝下這時候體現出了一種難能可貴來。
家裡頭的燈火,與這裡全都是不同的,更溫暖更恬靜。
倆個大男孩揹著倆個女孩子默默走著,燈火有時候照出一點影子,有時候又完全覆滅了影子,只是一種祥和慢慢滋養在彼此之間。
寶兒安靜了會又不安於這麼沉悶,想了想問:“哥,強子哥剛才很威風啊,把那些人打的淅瀝嘩啦的,你也會麼?”
其實她挺好奇,這些功夫據說學堂裡頭有武師父教導,不過宋朝重文輕武武師父的課一貫冷清,但是聽說花子凌和阮天昊卻文武兼修,尤其是花子凌練了還不忘炫耀一下,阮天昊卻從來不表露的。
阮天昊哼了下表示不屑,寶兒咕嚕嚕轉了轉眼珠子問:“哥,你也教教我唄?”
寶兒說到這,突然有些興奮,扭了扭屁股小手揉啊揉的,肉肉的手滑過天昊的脖子,帶給阮天昊一種異樣的感覺,特不得勁的樣子,怪怪的,他有些不耐煩這感覺,一皺眉:“別亂動,你這個小豬仔平時都吃啥了那麼沉,還練呢,你練得動不?”
“哥,人家不是豬仔,不要那麼叫人家!”寶兒低聲抗議了下,又道:“那你回頭教我練練嘛,就不會胖胖的啦!”
“切,你還是乖乖待著比較好,女孩子家學什麼功夫,有事家裡頭有哥在,還有爹孃你怕啥!”
“那,那要是今晚這事再發生呢?好歹有個本事防身不是?”
“你還想有這事啊,老老實實在家給我待著,一天到晚外頭瘋,回頭誰敢娶你,在家做老姑娘吧你!”阮天昊又開始訓上了,寶兒聞言抽抽了下嘴角,這丫的小子自個不就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傢伙嘛,瞧訓人的樣,一板一眼的。
“人家才不嫁呢,哥你好討厭!”
“唉,我說三毛哥啊,好歹我身子可是被你家寶兒看光了的喲,如果被人家知道以後寶兒嫁別人也是不妥的吧,還是勉為其難我娶了你這個妹子吧,哈哈,她那麼調皮的,估計找別家也難喏,我犧牲犧牲算了成不?”一旁跟著的花子凌聞言趕緊了幾步,湊過來笑嘻嘻道。
阮天昊順手就是一拳頭捶過去捶得花子凌一陣亂咳,寶兒剛想說活該,就聽到阮天昊冷冷道:“這丫頭刮皮的要命你娶了她不是想短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