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貼上的御風符扯著在前面飛騰,遠遠地回應,“這個符篆還沒試用過呢!我不知道。啊!”
我艹,這是什麼御風咒,我們兩個完全像是失去控制的兩個導彈頭,犯神經一樣,一時停一下,一時又向前猛然衝。
我轉身想去撕掉的時候。那符篆奇怪的很,好像是長在了後背上,完全就撕不掉,看來只有等符篆裡面的靈力耗盡。
在我們兩個大呼小叫聲中,不知飄行了多遠,幸好這是晚上,山野中根本沒有人,要不然准以為遇見外星人了。
末法時代,之所以這種密法越來越少,一個是傳承的關係,另一個是也沒有密法生存的環境了。
現在就算是有御風符誰敢用,一不小心撞到高壓電上,再強的高手也要渾身冒火花,立馬得歇菜。
好在這御風符將我們兩個送到了同一方向,我跌跌撞撞停下之後,瘋道士又往前飄了一段,站起之後發現這是完全陌生的一個環境。
這一番不由自主的亂飛,弄的我有點頭暈目眩,還好瘋道士的這個御風符沒有朱富祥的紙化那麼變態,也沒有天月道人的符那般神奇,要不然我又要趴在地上嘔吐了。
我埋怨了一通瘋道士,他強自解釋,“這御風符是超難製作的,下次我製作了再試試應該就差不多了。”
不過這符總算是救了我們兩個一命,畢竟是瘋道士的試驗品,夜間不辨方向,也找不到人打聽,我們只好找了一個避風的草垛子,眯著眼躺著小睡了一會。
到天亮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早起的老頭,就去問路,才知道這已經是巫山縣境內,離我們火車經行的地方不得有百里開外。
問過之後,我和瘋道士叫苦不迭,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沒有出去的火車,只有一個老式的舊汽車站和外面的世界通連,幾天發一趟車。
無奈之下,我們兩個準備坐巫山出去的汽車,然後轉車去宜昌,瘋道士的師父在湖北宜昌。
在一家農戶家裡討要了一些飯食,我們搭著一輛去縣城的順風馬車。
陰靈教那夥人知道玄靈公社已經名存實亡,他們應該也想到了我們會聯絡其他的玄門,而我和瘋道士最先脫離大隊,肯定能想到我們要幹什麼,他們這才尾隨而至。
紅妖和那個古怪的男人最快也要下一站下車,瘋道士的御風符將我們推到了這個偏僻的小縣,他們就是立馬下車往這趕也追不過來。
等我和瘋道士趕到巫山縣車站的時候,我無意間發現了三五個行跡詭異的人,再不停地探看周圍,其中一個在西藏雪谷出現過,好像是個祭司。
我趕忙轉頭,拉著瘋道士離開了。
沒想到陰靈教這麼大的勢力,他們在這裡,肯定是等瘋道士我們兩個現身。
按說他們是黑暗中的勢力,我們不應該怕他們。可事實正好相反,我們不能和他們發生正面的衝突。
只要被他們纏上,龍虎山肯定是去不了了,像他們這樣的人無所不用其極,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高人將他們制住,發生衝突肯定會傷及無辜的群眾。
撤出車站之後,瘋道士罵道,“他奶奶的,陰靈教的這些龜孫子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看來不單單是這個縣,附近的幾個縣應該都有陰靈教的人,他們是不會讓我們安然出去的。
瘋道士的容貌他們早就知道,我雖然有小師父給的面具,現在這個面具一點用處都沒有,為了讓趕屍門的朱歡慶死的明白,在雪谷中的時候,我已經將面具摘掉了。
和瘋道士商量了一下,最好是搭乘非車站的車出去,可在這個窮困的小縣,哪裡有什麼車,我們兩個一愁不展。
猶豫了一番之後,瘋道士哼了一聲道,“媽的,走出去!”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