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心裡卻是想著:君上那麼俊美,怎麼三皇子長成這樣。
齊牧上車時,齊子木躲在他的房間裡沒有出來,齊牧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叫沈睿天好好照顧好他老媽。
然後抱著小不,上了車。小不是齊子木堅持讓他帶上的,能有一個熟悉的東西陪著自己也不錯,齊牧沒有拒絕。
坐在俄國皇室的專機上,齊牧有手輕輕的梳著小不背上的毛,一邊托腮望著外面。窗外的飄渺的雲朵,看得見卻摸不著。
他不知道以後他將遇到什麼,可以說此刻他很茫然,對未來一切的茫然。
他將要去到另外的一個國度,那裡沒有疼他的齊子木,沒有關愛他的朋友同學老師,似乎就像回到了上輩子,沒有別人的陪伴,獨自一個人在黑暗裡摸索著前進。
他不知道他現在的新身份,會給他帶來什麼,可是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那個紛亂的地方不是他所向往的,可現在他去無可奈何的被捲入了其中。
命運到底給他安排了什麼?無論如何他都會勇敢的面對。齊牧暗暗的在心理給自己打著氣。
突然,他想起了那個在電視裡經常可以看到的俄國君皇,沒想到那絕色美男竟然是他的父親,難怪自己會長成這樣,想到這裡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結果卻是疼得齜牙咧嘴,才想起目前他已經毀容了。
不僅如此,他還用化妝品把自己的傷勢加重了,而那化裝品此刻正安靜的躺在他的包裡。
飛機降落時,齊牧淡淡的笑了: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定要好好的活。
九 入學
來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齊牧覺得再待下去,自己有可能會發黴。以前一有空閒,他就喜歡去旅行,但如今,卻被困在別墅裡什麼也不能做。
白天他就跟小不玩,或者就窩在房間裡看電視、上網發郵件、打電話。晚上偶爾練一下鋼琴,寫一下書法。有時候他真覺得對方把他弄過來,純粹就是整他的,讓他抑鬱而亡。
來這裡這麼久,除了傭人,他就沒有見過其他人了,估計他這個三皇子,也只是一個虛名而已。
其實到現在他也大概瞭解到了一些事情,比如:他是混血兒,在皇家是隻有血統純正的人才能繼承皇位的,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比,就已經出局了,可這正是他想要的,他可不想將自己的人生葬送在爭權上,這是他來這裡之後,唯一覺得高興的地方。
又比如:他現在住在離皇宮很遠的別墅裡,這也就是說在這裡他還有一定的自由,不需要受皇宮規定的束縛,知道這點後,齊牧喜歡上了自己現在所住的別墅。
兩個星期後,齊牧終於見到了一個傭人之外的人。來人自稱是文化部的官員,齊牧實在沒有看出那擁有一張熊臉的中年男人,那一點看上去像個文化人,可他是不會說什麼的,他只是安靜的坐在他對面聽他滔滔不絕的說著。
“由於殿下現在年齡還小,我們已經為你找了一個學校,明天將有專車來接你去新的學校,請你今天好好的準備一下。那學校裡都是三國重要政客的子弟,大殿下和二殿下現在也就讀於那裡,請你務必要遵守校規,不要給皇室抹黑,沒有必要時,請不要讓人知道你皇子的身份。”
這一堆話聽下來,齊牧就知道了兩點,一是他明天要去上學了,二是不要幹丟臉的事。這人還真的是口水有多,齊牧嘲笑的想著,卻也不忘乖巧的點了點頭。
“請問是住宿制的學校嗎?”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人是要他今天先準備一下,意思就是他將會住宿。
“恩!等一下下官會讓人送學校的資料過來,到時殿下可以再看看。”
由於齊牧表現得很知書達理,原本對他不太想搭理的官員,也不好意思匆匆了事了,雖然眼前這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