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本就是在爹爹你計劃之內的。”
“爹爹,我說的對麼?”華歆說著,抬起頭撒嬌道。哪裡有一絲望月廳中那般心機深沉,不懂聲色的模樣。分明就是尋常人家的孩童向父親撒嬌,讓父親誇獎的樣子。
“對!”華顧笑著點點,伸手撫了撫華歆的頭,柔聲道,“我家歆兒聰慧異常,竟然連爹爹的算計都看得這般清楚。”
華歆聞言,紅著臉低下頭去。而後便聽見華顧的問話,“那歆兒又如何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華矯呢?”
“我能佔了華家少主的名頭,不過是因為鬢角這朵梅花。”華歆伸手撫上鬢角,笑道,“然而除去這個,我便是半分靈力都沒有。這在華家,是頭一份,華矯的外孫卻是這一輩之中靈力最高的。這些年來,他們也不是沒想過將我這個少主取而代之,只是上面有家規壓著,有爹爹壓著,他們尋不到由頭罷了。”
“年初爹爹病倒,岐黃樓會診那日,我曾在觀星閣外見過華矯外孫一面。”華歆說著,冷笑道:“主家內宅之內,就連長老出入都需家主點頭,放眼整個主家,能在內宅走動的孩童,便只有我一人,即使想不到我的身份,我鬢角這朵梅花卻斷然能看出來的,況且當然我穿的,是極北之地才出產的白色狐裘。(。pnxs。 ;平南文學網)如此,他們怎會認不出來?既是沒有當場叫出我的身份,便是有心如此。在我面前自稱未來的少主,在我命衛平將他們丟出去之後還揚言要讓華矯找我麻煩……”
“不是太蠢,就是故意試探於我。後來,華矯果然去祖祠書閣找過我,卻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試探我可計較當日之事。我將那事帶過,他自是不放心,所以才會去觀星閣尋了爹爹證實。”華歆說著,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卻不想我真的不曾同父親說過,他問不出來,又看到我出現,自然就心虛告辭了。”
“他倒是弄巧成拙了,要試探與你卻不想露了尾巴。”華顧聞言笑道。
“怕就是那日起,他才知曉我也是有爪子的。再過幾月,我便能出閣取字,到時他要另立少主便不是那麼容易了。所以心急之下,才會露了馬腳……”華歆說著,伸出手分析道:“三位長老,二長老向來是個和事老,不喜爭鬥,大長老雖不是個好相於的,卻也一直以華家為重。倒是三長老……表面上看起來和善可親,但是看他嫡孫和外家,卻都不是善內,物以類聚,再加上,若是我出事,受利最多的便是他。因此,歆兒猜測,今日之事,便是他的手段。”
“嗯,歆兒分析地不錯。”華顧點點頭,笑著將話頭轉開,“歆兒剛剛不是說,有東西給爹爹看麼?”
“嗯!”華歆到底是小孩心性,華顧一說便順著他的話將話題轉了開去,他笑著點點頭,對華顧說道:“爹爹等會兒!”說完便轉頭小跑著出了門,朝臥房而去。
看著華歆的背影消失,華顧收了嘴邊的笑容,轉頭看了衛平一眼:“為何不將他留在閣上?”
“如少主所言,這些早晚是他的責任。”衛平垂目說道,抬起頭於華顧對視:“家主護得少主一時,卻護不住一世。”
“那也不是現在!”華顧冷笑一聲,“我讓你回本家守著歆兒,不是讓你自作主張!”
“若是不願,你以為憑我便能說得動他?”衛平嘴角勾起一絲的笑,轉頭朝門口看去,眼神幽遠,好似在懷念什麼一般,直到華歆的身影再次出現,他才又開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