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猛搖頭,聲淚俱下:“不是這樣的,阿淳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人逼的,他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毀了我,他們沒有說要對小嫵如何,只說是姑父想要見小嫵和她好好談談,我以為他們是父女,一定不會有危險,所以才幫忙的!”
言淳嘲諷冷笑,恨鐵不成鋼:“所以呢?。。。。。。你親手推表姐滾下石階,母子垂危,這又如何解釋?”
言沫泣不成聲,掙脫保鏢的鉗制來到言淳身前,一手扯著言淳的手,一臉的哀求:“阿淳!我是鬼迷了心竅,我被威脅怕了,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等我反應過來小嫵已經滾下去了,這不是我想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淳,你救救我,裴以琛殺了人,他殺了好幾個人,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我不想死,你救救我!”
言淳看著她,只覺得心寒:“言沫!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做了天大的錯事,卻在這裡口口聲聲說你是無辜,可是蘇嫵又做錯了什麼?她對你那麼好,幫了你那麼多,為什麼到頭來你不感恩反而要去害她?”
言沫跪地:“阿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竅,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可是我不想死,我可以跟小嫵道歉,我可以去求她原諒,阿淳你帶我走好不好?”
言淳一把掀開她的手,痛心疾首:“你道歉?道歉有什麼用?道歉能讓蘇嫵的孩子活過來?她至今生死未卜,你怎麼去求她原諒?她憑什麼原諒你?”
“阿淳!不是這樣的,我是你姐,我才是你姐啊,你為什麼總是幫著蘇嫵,為什麼就是向著她,我才是你的親生姐姐,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對我?”言沫撕心的質問。
言淳聽了,沒覺得難過,反而冷笑一聲:“為什麼?因為她比你更像一個姐姐,她比你更有自知之明,她比你更懂得什麼叫做親人,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去掉骨子裡和你一樣的血液,有你這樣的姐姐我覺得噁心,你別再說你是我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姐!”
言淳一把掀開言沫,決然的轉身離開。
“阿淳!阿淳!言淳,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沒良心的禽獸,蘇嫵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言淳。。。。。。”言沫趴在地上嘶吼,可惜無論她再說什麼也換不住言淳的腳步。
杜文收起手中的微型攝像機笑了:“真是多謝言小姐,讓我拍到了不錯的畫面,想必這樣的畫面給夫人看了,一定不會不忍心的,誰讓她有一個這麼‘出色’的表姐呢?”
說著杜文笑意冰寒:“帶下去,好好招呼言小姐!”
言沫的驚呼和怒罵都變成了嗚嗚聲,在這裡,不可抗力!
言沫出了尚御苑,打電話詢問了蘇嫵的醫院,快速開車趕往醫院去,身體其實已經疲憊至極,可是此刻他一點睡意都沒有,心中的擔憂超越了一切,他要去見蘇嫵,他對
tang不起她,如果他早點告訴蘇嫵,言沫已經變了,變成一個完全陌生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是蘇嫵就不會被騙,不會又今日的悲劇?一切都是他的錯。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他根本顧不上有沒有堵著誰,開門下車就往醫院裡衝,一把抓住一個護士:“蘇嫵在哪裡?”
護士嚇得忙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言淳丟開她,繼續找,一路詢問,一路找到了手術室,手術室已經空了,言淳不信:“蘇嫵呢?蘇嫵哪兒去了?”
一個醫生狐疑的看著他:“先生要找的是那位被黑社會送來的小姐嗎?”
言淳倒也不在乎她的措辭,連忙問:“她人呢?哪兒去了?”
“那位小姐被送到了頂樓的院長專用房間,那些送來的人也跟著上去了。。。。。。”醫生剛剛說完,言淳的身影如旋風一樣消失,沒有走電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