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好麼?所以,她看著白露,說道:“要是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去買早早孕試紙,我當著你們的面驗,總行了吧?”
白露聽她說的這麼坦然,便不禁有些懷疑,難道她真的搞錯了麼?可她跟楚瀟走的近,卻是不爭的事實啊!想到這裡,她便說道:“就算你沒懷楚瀟的孩子,但,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懷上啊!”
權箏:……
白露哼了聲,說道:“所以,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
權箏聽著杜絕兩個字,頓覺頭皮發麻,“你,你想怎麼樣?”
白露笑著說道:“當然是把你拉去做個小手術嘍!”
權箏頓時感覺自己如遭霹靂,“做,做手術?”
臥槽,她就問,這還有沒有人性了?
白露眯了下眼,“行了,把人給我帶走!”
架著權箏的兩個女生齊齊回答,“是!”
權箏忙掙扎著想要逃開,然而她的兩隻胳膊都快要被人給掐斷了!
她真的怕要是沒人能攔住白露,那她這輩子恐怕就要完了。
沒有孩子的母親,人生怎麼可能會完整?
她知道靳皇不可能趕來,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吶喊著:靳皇,快來救我!
她看著冗長又安靜的走廊,看著那些準備過來卻在看到架著她的人是誰時,掉頭就跑的學生們,忍不住冷笑了聲,人心這種東西,果然有夠涼薄啊!
就在她從教學樓裡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迎面跑來的簡彤,簡彤看著她身後的兩個人,又看著跟在後面的白露,抓著揹包帶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下,她眸光微閃著快速的移開,權箏被人架著從她身邊過去,某個瞬間,她覺得簡彤有些陌生,可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她當作看不到是對的,畢竟她又沒能力和白露抗衡,否則,就要像上次那樣受傷。
白露看著權箏的背影,真的好想裝作看不見,畢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可是,她又下不了這個狠心,畢竟,她和權箏的初識,就是因為她的仗義相救,而如今,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權箏遇到危險,而坐視不理呢?而且,說不定她可以趁此機會,和楚瀟拉近關係呢?
想到這裡,她忙朝著楚瀟上課的教室跑去。
權箏坐在車上時,真的很想說,這個世界怎麼了?全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瘋了!
前有權晴,後有李念,這又出現個神經病一樣的白露。
她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
她真的很好奇,她上輩子的時候是不是把她們給強姦了餵狗了。
這一個個的轉世投胎過來專門尋仇來了!
為了防止她逃跑——
她的雙手被背到了身後,還被用繩子綁住打上了死結。
她想求救,就只能用肩膀或頭撞著車門。
坐在副駕駛上的白露,回過頭來,看著她笑著說道:“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車裡面的東西,他們聽到聲音,頂多以為是不是我在後面綁了條狗!”
權箏咬牙瞪著她,“白露,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去告你麼?”
白露笑了,“告我?那你去告啊!你現在就去啊!”
權箏背住的手掙扎了下,可除了疼,什麼都感覺不到。
她這麼說,根本就是故意的!
這女人怎麼這麼幼稚!
又幼稚又狠毒!
簡直無藥可救!
她瞪了眼白露,就將視線落在窗外。
人行橫道上,剛好有抱著孩子過馬路的辣媽。
她曾經還跟藍詩詩討論過這個話題呢。
以後打死不要做只圍著老公、孩子轉的黃臉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