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讓他給她買藥也沒什麼不對,便找了就近的長椅坐下等他。
她閒來無事,便將手抬起來,看著破皮的地方,有些許的血珠在順著傷口往外冒,倒也不是很嚴重,但想到靳皇快回來了,若是讓他看到她受傷,肯定又要生氣了,若是質問起來,唔,她該怎麼說?電視上一般這時候都怎麼說的?不是被打的鼻青臉腫都說是摔得麼?
可她這個若是說摔的,像話麼?
那是突然神經質,沒事玩玩割腕?
想到這個,她忍不住狂抽了下嘴巴。
那靳皇保準要準備個籠子把她關起來不可!
她還是別沒事找事了。
可要是實話實說的話……
這時候,因為一大片陰影壓下來,她的思路被打斷。
她看見楚瀟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很快就掏出藥膏和紗布來。
擦藥時,傷口處有些刺痛,她嘶了聲,楚瀟柔聲說道:“馬上就好了。”
權箏看著楚瀟對自己的溫柔,眉心微蹙了下,雖然剛才她誆白露的時候,說過楚瀟喜歡自己,但像他這麼臭屁的男生,應該不會喜歡像自己這種性格粗暴的女生吧?他這麼自戀,不找個完美的氣質女神怎麼與他相配?她肯定的點了下頭,嗯,就是這樣!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搶過他手中的紗布,說道:“沒關係,我自己來吧。”
楚瀟感覺到她突然的疏離,指尖微有些僵,然而,不等他反應,權箏已經將他手中的紗布給搶了過去,看她生疏的單手纏著,他頓了半秒,就說道:“還是我來吧。”
權箏嘗試了下,才覺得,這的確是她自己沒辦法搞定的事情,便由著他來了。
這也是她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了楚瀟的樣子。
五官嘛,沒有靳皇那般如刀裁一般的凌厲。
他的長相是稍偏女性化一點的。
但卻並不屬於娘娘腔的那種。
只是介於凌厲和清秀之間的那種感覺。
但若是此時他掏出鏡子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楚瀟不經意的抬頭,發覺她正在看自己。
本來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卻突然的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麼了。
那笑意突然垮下來,眼中更是帶著嫌棄的意味。
那白眼,差點就翻到天上去了。
他垂眸看了眼手裡正在忙活的包紮動作,“我可是專業的!”
權箏聽聞,迅速將神智收回。
她看了眼他幫自己包紮的紗布,拍著馬屁,“嗯,你專業,你專業。”
楚瀟雖然能聽出來她敷衍的口氣,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淺淺勾起。
就在幫她將紗布綁了個蝴蝶結後,權箏連一秒鐘都不多做停留,立刻將手給收了回去。
搞得像他會佔她便宜似的。
他看見權箏準備起身,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伸手將她拉住。
權箏沒料到他會突然有此動作,再加上手上的力道很重,讓她重心不穩的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不過剛剛落上去,她就像個彈簧似的,立刻彈跳了起來,她皺眉問道:“你幹嘛啊?”都包紮好了,還不走,留下來看風景麼?她還要回去上課呢,好不好!
楚瀟忙抱歉的說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跟你說。”
權箏微皺了下眉頭,“什麼事情?”
楚瀟嘴角淺勾了下,“你先坐下。”
權箏卻看了下時間,“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我不喜歡遲到,更不喜歡逃課!”
楚瀟尷尬的撓了下頭,見權箏準備轉過身去,他忙站起來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走了好幾步,權箏低著頭踩著落葉,也沒想著主動找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