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了聲,在從裡面出來時,羞憤的錘著靳皇的後背,說道:“靳皇,你個混蛋!你快把我放下來!”用這姿勢把她帶去開房,還不夠丟人的!而回應她的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而那巴掌是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羞憤的尖叫了聲,“靳皇!”
拐角處,楚瀟走出來,他緊攥著手心看著揹著他離開的兩人。
他不是不知道他們離開的方向,通往的就是去酒店的路。
白露看著他嫉恨的目光,剛剛退散的溼意又很快蔓延上來。
她早就不相信他說的對權箏只是玩玩了。
而她也早就知道,他對她也不過是利用而已。
如果打了肚子裡的孩子,她很怕會被他棄之如螻蟻!
可如果她不打,他就會生氣的。
她該怎麼辦?
她握住他的手臂,想到了剛才的事情,問道:“那個人會是狗仔嗎?”
她見他唇輕抿起,有些焦急的說道:“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會不會……”要是被報道的話,楚瀟的形象肯定會受影響的,她怎麼能夠忍心看著他因為自己出事!
此時,楚瀟的目光落在權箏的衣角處,眼中漸漸滲透著無盡的涼意……
權箏原本打算將自己前面看到的說給靳皇聽。
沒想到這傢伙剛到了房間裡,就猴急的扒光了她的衣服……
她未來得及說的話,全部變成了嬌喘,所有的力氣,也正緩慢被他壓榨著……
床上巨大的起伏到了凌晨三四點鐘方才休止……
權箏早就被折磨的昏死了過去。
而這時,靳皇才堪堪止住了忍耐許久的**。
他將她溼汗淋漓的身子摟入懷中,在她的眉心深情的吻了下,在聽到她無意識的哼唧,似在埋怨她打擾他的清夢時,他低聲笑了下,像是討好似的吻了下她的唇,見她安分了,他暗啞著聲音,極盡溫柔的撫摸著她被汗水打溼的小臉蛋,問道:“小箏,以後我喊你媳婦好不好?”
權箏哪裡能聽見他說什麼啊,只感覺有蚊子在耳邊吵鬧,她唔了聲,扭了下身子,像是知道這時候肯定會有人幫她把蚊子趕走似的,她果真聽到嗡嗡的聲音止住了,就吧唧著嘴巴,心滿意足的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漸漸投入了甜蜜的夢鄉……
靳皇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酣的小妮子,他將她摟得更緊的時候,重重的親吻了口她的眉心,說道:“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然後,他開始迴圈的喊著,“媳婦,媳婦……”
他今天不小心偷聽到喬良在跟他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喊老婆了……
他原以為老婆和媳婦的稱呼,只有在結婚以後才能喊的,沒想到結婚前……也可以!
所以,他聽人家喊的肉麻的,就覺得心裡特嫉妒。
明明他倆談的比喬良那倆還久,結果他們都老婆、老公的開始喊了。
他還天天小箏,小箏的……
一點都不覺得甜蜜。
重點是……媳婦這個稱呼……
很特別,是隻有老公這個角色才能享受到的特權……
而他,想早點享受這個特權……
他自顧自的喊著,心裡卻越發像是塞滿了蜜似的。
他摟緊了懷裡的人兒,傻呵呵的笑著,“媳婦,我一個人的媳婦……”
權箏次日醒來的時候,錘了錘發悶的腦袋。
不僅悶太陽穴更是突突突的疼。
艾瑪,昨晚也不知道咋了,一直做夢聽見有人喊她媳婦,媳婦……
妹的,跟魔音一樣,聽得她頭都要炸了!
她胡亂的揉了下頭,昨晚上比完賽就給走掉了,後面的比賽也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