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恨不能像八爪魚似的貼在他身上,讓他怎麼甩都甩不掉,這個女人倒好,倒開始嫌棄他來了?哼,他難得遇見個這麼感興趣的女人,能輕易繞過她嗎?
所以,在兩人雙雙倒在花園裡的時候,他察覺到她在摸自己的胸肌,想到在宴會上見面時,她近乎貪戀的摸他手的場景,他就知道起碼對這個女人而言,他還是有資本的,換言之,就是他有戲,因為她起碼貪圖他的某部分……
後來在相處中,點點的瑣碎事情,讓原本想幹的兩人開始越綁越緊,他們從陌生到熟悉到成為戀人,在以戀人的模式生活,有過親密無間的時候,也有過雙雙冷戰互不搭理的時候,也有過因為分別後的想念,折磨到他快發瘋的時候,也有過因為她跟其他男生近距離接觸而吃醋的時候……
他記得她參考著給他買的酒紅色西裝,他故意買了和她一樣的顏色,後來他才知道,那樣同樣顏色的衣服,會被人當作情侶裝,會讓人把她當成是他的專屬物……
他還記得她給他送的那個生日禮物,粉色的手帕,那麼小女生的東西,若是別人他能捨得正眼瞧一眼麼?可是她送的就不一樣了,他不但要每天看一眼,還要將它時時刻刻的帶在身上……
還有現在擺在家裡面的很多小東西,情侶杯子,情侶牙刷,情侶毛巾,情侶拖鞋,還有放在床頭的情侶小擺件,所有的東西好似都在表明,她是他的,他是她的,而如今衣櫃裡大半的衣服,也都是她幫他購置的,曾經的黑白兩色,如今變成了黑、白、灰、深藍、酒紅、咖色,雖然依舊是那麼深沉的顏色,但他的世界卻因為她明亮了很多很多。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和他已經擁有了這麼多的回憶。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徹徹底底的融進了他的生命中。
他深情的吻了口她的臉頰,又貪戀的吻了下她的唇,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像是在無聲的問他在做什麼,他又啄了口她的唇,問道:“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第一次見你時候的樣子,還有你第一次對我笑的樣子,還有第一次對我發脾氣的樣子,還有你第一次……在我身下綻放的樣子。”
權箏又羞又臊的紅了臉,她錘著他的胸口,說道:“你討厭!”
靳皇看著她臉上甜甜的笑容,終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
那天晚上,他狠狠的將她壓在床上,翻滾間,和她仔仔細細的回憶了所有的美好。
凌晨四點鐘。
靳皇站在窗前,半邊被拉住的窗簾被風捲起,似幽靈般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
而靳皇似來自暗夜的惡魔似的,他的面容整個籠罩在夜色之中,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場卻大到,讓人根本沒辦法忽略,這裡的的確確是站著一個人。
他的耳邊響起白天夏目打來的電話,“今天王室那邊傳來訊息,說王已經不行了,我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若是被那個女人掌了權,不僅這天下要易主,我跟你的日子更不可能會好過,這次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因為一旦失敗,面臨的後果將是無法想像的。
他捨不得離開她,可他必須得離開。
他想讓她等他,可他又怕,如果她真等了,他回不來了怎麼辦?
這時,手機傳來嗡嗡的震動聲,他遲鈍的掏出來,看了眼,上面寫著幾個字:行動開始了。
看來夏目那天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也就證明,他必須得離開了。
他將菸頭掐滅在掌心,隨手將他扔在旁邊的菸灰缸裡時,他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裡,轉過身來朝著床邊走去,他俯身親吻著累到呼吸都變得沉重的女人的臉上,他的吻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她,他再次起身時,拿出便條紙唰唰唰的寫了幾個字。
他直起腰來,像是怕自己會捨不得似的,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