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皇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個,嗯,很少吃。”
權箏撅了下嘴,“我好久都沒吃了,明天讓王姨做紅燒魚好不好?”
靳皇咳了聲,“嗯,好。”
路德卻說道:“少爺,你不是對吃魚有陰影嗎?為什麼不直接跟小箏說啊?”
靳皇:……
權箏看著他黑成鍋底的臉,微怔了下,問道:“你以前被魚刺卡過?”
靳皇瞪了眼路德,見後者忙低下頭去,方才說道:“很小的時候有被卡到過,然後就不怎麼吃魚了。”
權箏卻是毫不在意的,俏皮的說道:“哎呀沒事啦,吃魚的時候小心點就好了,你現在都這麼大了,難不成還怕條魚?”
靳皇嗯了聲,繼而看著路德說道:“你先下去吧。”
權箏見路德灰溜溜的離開,想來他是怕他將靳皇的這段黑歷史拆穿,被靳皇責備吧。
她本想幫他說點什麼好聽的呢,就聽見靳皇叫來王姨,給她說好明天做魚吃。
她朝著靳皇嘻嘻笑著,“謝謝親愛的。”
靳皇拿著餐巾紙幫她擦了下油乎乎的嘴角,“這麼愛吃,就不怕以後變小豬?”
權箏哼了聲,“就是要吃窮你!”
靳皇被她逗笑,“嗯,你隨便吃,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吃窮。”
權箏朝著他略了聲,開始享受的吃著菜。
靳皇覺得跟她一起吃飯,最能增進食慾。
不挑食,什麼飯菜又都吃的很香。
吃過飯後,權箏因為今天下午有逛街,所以,感覺好睏。
本想著洗洗澡就趕緊睡了,誰知道靳皇接了個電話,說非洲那塊有個礦出了問題。
具體情況她沒能聽見,只是知道好像死了好多的人。
靳皇掛了電話,跟她說,他準備連夜趕過去看看。
她看著他身上穿著的鬆垮的黑色浴袍,嗅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沐浴露的味道,如果沒有這件事,今晚他就可以擁著她入睡了,她輕咬了下唇,見他從衣櫃中取下一套衣服,柔聲問道:“明早去不行嗎?”雖然明知他的答案是什麼,但她卻還是這麼問了。
靳皇聽出她的不捨,畢竟從開始談到現在,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因為誤會去過Y國,至今他們都未曾再分開過,但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作為負責人,必須得去一趟才行,他將手裡的衣服丟到床上,將她擁入懷中。
薄唇覆在她的唇上,用極致的溫柔攫取著她口中甜美的滋味,她始終僵站著,未曾給他任何的回應,他將她稍稍推開,看著她滿眼的不捨,親吻了下她的眉心,說道:“乖,我辦完事就儘快回來,想我了,給我打電話或者發微信都行,我再忙也不會不理你。”
權箏揪著他腰間的浴袍,軟軟的問道:“你說的,要是你敢不接我電話,不回我訊息,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靳皇笑了聲,這就是所謂的留下陰影麼?他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親吻著她的髮間和眉心,溫聲說道:“好!”
權箏將他緊緊的反擁住,臉貼在他的心口上,兩人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相擁著站在那兒,幾分鐘後,還是權箏率先直起身來,將他推開,儘管不捨,但她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得去的,所以,還不如早早放了他,讓他早去早回呢,她轉過身去,將放在床邊的衣服拿起來,靳皇像是看懂她的意思,自覺的將身上的浴袍脫下來,權箏從未幫任何人穿過衣服,而她想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
她不太會系領帶,所以,繫了好幾次都沒繫好,她抬起水水的眸子看著他,“要不你自己來吧,我怎麼系都系不好。”她怕耽誤了他的時間,還不如讓他親自系。
靳皇淺勾著唇,握住她的手,教她繫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