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要不然以靳皇雷厲風行的處事手段,他可能很快就會對她展開報復,要是權箏再火上澆油一把,就算她的結局不是死,但往往也會有很多辦法比死更加的痛苦……
權箏佯裝無辜的看向她,“瞧你這話說的,搞得我要怎麼對付你一樣,我可是顧及著爸爸,半根頭髮絲都沒能碰你呢!”
權晴好想把她的臉瞪穿,明明是她自己說的,這次的事情她會交給靳皇全權負責,現在又如此說,在她快把自己的下嘴唇咬爛的時候,她又放低了姿態說道:“小箏,我知道靳董喜歡你,只要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如果他要報復我,你能不能幫我求求他?我以後再也不動你了好不好?”
權箏很想笑,明明是苦苦哀求的語氣,為什麼讓她聽出了威脅的意味?只要她這次能救她,她以後就不動她了?鬼信啊!她輕抬起手,將手落在餓癟了的肚子上時,撅著嘴說道:“好餓哦,靳皇那混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權晴聽到她這麼說,忙抬眸看著她,說道:“你想吃什麼?我,我親自去給你買還不行嗎?”
權箏淡睨著她,哼了聲,說道:“難道我的意思還表達的不夠明顯嗎?”她看見權晴有些不明白她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淡淡道:“你要是毒死我了,怎麼辦?”
權晴咬牙,“我不會!”這個女人是故意折磨她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是不是?
權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走吧,別玷汙了我房間裡的空氣。”
權晴這下差點就沒忍住衝上來咬死她,腳步都往前移動了兩步,要不是她直接把手心掐的血快出來,想必是不可能忍住的,她深吸了兩口氣,最終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權箏看她被氣得半死,只覺得心情尤其的舒暢,但這完全不足以緩解她對她全部的討厭,她輕嘆了聲,手指輕輕纏繞著胸前的髮絲,像是隨口說道:“那你就跪著吧。”
權晴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權箏將纏繞了兩圈的髮絲鬆開,佯裝聽不懂的樣子,“我說什麼了嗎?”她輕扶了扶額,像是很努力的想了下,“哦,剛才好像說了個能原諒你的辦法呢!”
權晴氣得顫抖著手指著她,“權箏,你在得寸進尺?”
權箏噗哧了聲,“我得寸進尺!你說我得寸進尺!”她像是聽到了特別大的笑話似的笑了很久,久到權晴臉上的怒意像是洪水般的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她胸腔裡全是怒火,繼而面目猙獰的瞪著權箏,權箏的笑聲卻突然戛然而止,最後擦著眼角的淚水,冷笑著說道:“我第一次覺得得寸進尺這個詞真的是特別特別的好聽呢!”
權晴的臉已然成了一張白紙,權箏卻是脆生生的笑了兩聲,說道:“嗯,沒錯,我就是在得寸進尺,這不是跟你學的嗎?”那語氣可是尤其的欠扁呢,“就是不知有沒有學到你的半分精髓呢?”
權晴掐的手心裡都滴出血來,所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你別以為你現在有靳董做靠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倘若有朝一日,靳董甩了你,權箏,我定要讓你比我現在難堪百倍!”
權箏十分好心的開口說道:“那要不然你就每天三炷香的祈禱上蒼,讓靳皇儘早膩了我?不然的話,我倆每天恩恩愛愛的,你看著嫉妒不說,這輩子也沒辦法再在我頭上耀武揚威!”她還順帶無辜的眨眨眼,繼而又補充道:“不然你也知道,靳皇的權利那麼大,唔,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的權利究竟有多大,但對付你簡直太小菜一碟了,你說碾死你會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容易?”
靳皇的權勢地位權箏沒了解過,但權晴自然是知曉的,因此在聽見權箏那麼隨意的問出最後一句話時,她的腿都嚇得軟了,但看著她臉上明豔豔的笑容時,只覺得那笑容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鋼針似的,無情的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