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抓住時,鞠安安咬牙切齒的掙扎著說道:“權箏,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權箏聽她這麼罵,眉心狠狠蹙起時,說道:“早起沒刷牙嗎?還是早起吃屎了,滿嘴都是屎味?”
鞠安安氣得渾身發抖,她極力咬著牙齒,按捺住火氣,朝著她以喝聲說道:“要不是你,這次比賽,我媽怎麼可能會被除名?要不是你,我媽今天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接到通知,被限定在三年內,不許在設計界露面?”
權箏微訝,的確沒想到靳皇會做的這麼絕!
更沒想到的是,今天……
靳皇不是很忙嗎?
他怎麼還有空處理這些事情。
況且,林如芳不過是覺得自己威脅到她女兒了,稍微動了那麼點心思。
又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至於這個樣子嗎?
當然當著鞠安安的面,她只能裝作無所謂的聳肩,“是她自己活該!”
鞠安安看著她這副高傲的樣子,忍不住把牙齒咬得癢癢的!
她指著權箏說道:“權箏!你最好祈禱靳皇對你不是一時新鮮,否則,等到他拋棄你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想把你踩在腳下呢!”
權箏環抱著雙臂,嗤笑著看著她說道:“就憑你……可不夠格把我踩在腳下!手下敗將!”
鞠安安聽她這麼說,氣得好想衝上去抓花她的臉!
她在看見權箏越過她走開時,咬牙切齒的喊道:“你等著!決賽的時候,我一定會贏過你的!”
權箏看也不看她,說道:“好,我等著!”
鞠安安氣得瞪著她的背影,跺腳!她一定會贏過她的!一定!
權箏轉身的那刻,眉心不由得緊緊蹙起。
鞠安安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靳皇做的,恐怕是因為他親自出手了!
就這麼個小角色,他至於嗎?還瞞著自己?
對了,權晴那個女人……
她有多久沒見了!
如果她在華城的話,能這麼安分嗎?
她恨她恨的,都恨不能殺了她,她能忍住這麼長時間不騷擾她?
在她路過某個拐角處時,隔壁的房間裡三兩個人正在磕著瓜子看著新聞。
新聞報道的是,南非的某個國家發生了瘟疫,死了很多的人。
有個穿著一身破爛衣服的女人,見著人就下跪,因為這裡的很多人都聽不懂英文,她只能用表演來讓他們理解,像是在求藥,可幾乎所有人都不等她表演完,就直接搖頭,有的看見她,就直接嫌棄的將她推開,就像她身上攜帶者病毒似的,她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大哭,可根本沒有人同情的看她一眼,她就是權晴,而她的母親桑柔因感染了瘟疫,將不久於人世……
某個地下停車場。
這裡空蕩的,好似說話時,都能傳過來回音。
靳皇單手踹在西褲口袋裡,臉色雖顯得疲憊,但那副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硬是將這份疲憊弱化了,他睨著站在距離他兩米遠地方的男人,聲音冷漠至極的說道:“就憑你,也敢利用暖暖?”
楚瀟輕扯了下嘴角,笑著說道:“你妹剛剛可是親自召開了記者會,幫我澄清,我可是在酒吧裡救了你妹的英雄,利用是什麼鬼?”
靳皇嗤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楚瀟無所謂的聳肩,像是根本不想給他多費口舌解釋!
可他的腳尖剛轉了下,才做出要走的動作,就被面前的幾座大山拉住了去路,他看著這些保鏢模樣的人,笑出聲來時,偏頭看著他,說道:“我說,我前腳才救了你妹,這後腳就被你這身為哥哥的圍堵,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靳皇冷笑了聲,說道:“不管是那個記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