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穩住身子將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因為單讓腳尖著地,站久了就會累,所以她柔軟的身子完全的壓在他的身上。
她的右手更是緊緊的抓著他左側的肩膀。
因為距離很近,他的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香味。
他最討厭的就是聞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和香水味。
可她的身上只有淡淡的花的清香。
這味道……更像是從她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
讓人聞著就有種要淪陷的感覺。
因為權箏此刻的注意力正完全集中在外面,所以沒有感覺到男人的鼻息正在一點點變得炙熱。
權箏透過貓眼看著權晴的唇瓣正在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
她不懂得唇語因此分不清她在跟人交代著什麼。
只是很快的她就轉身離開了。
應該是查不到她的蹤跡,所以放棄了吧?
她這麼想著便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也就是在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跟男人貼合的有多緊密。
她慌亂的想要將他推開,頭卻突然的開始眩暈,她不受控制的朝著一側倒去。
靳皇下意識的將搖搖欲墜的女人扶住。
她的緊張和擔心因為權晴的離開煙消雲散。
因此,此刻的她能感覺到藥物的侵蝕力比剛才要更強。
她的小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呼吸變得愈發的紊亂。
她知道這樣下去她的意識遲早會被蠶食殆盡。
因此在她還有意識的時候,她強迫自己開口說道:“求你,救救我。”
黑夜裡,男人鼓動了下喉結,他舔了下乾澀的唇瓣,啞聲問道:“想讓我怎麼救你?”
她被人下了藥,現在求他救她,算是……邀請嗎?
權箏感覺到身上的撕癢,她的呼吸又急又粗,“能帶我去浴室嗎?”她的身子軟綿無力的完全的貼在他的身上,他僅用一條手臂將她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身上,她藉著一點點的意識,閉著眼睛說道:“我需要涼水!”
這個時候,她能想到的就是用涼水來喚回自己的意識。
靳皇緊抿了下唇,她竟然放棄他這個現有的資源準備去泡涼水?
不知為何,心裡竟然說不出的怪異。
權箏的意識快要被蠶食殆盡,她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口上,“救救我,救救我……”
靳皇聽到這軟糯哀求的聲音,心裡竟然癢癢了起來。
鬼使神差的,他將她打橫抱起。
將浴室的門一腳踹開後,她將已經徹底昏迷的女人放到了浴缸裡。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他胸前的衣襟不肯放手。
他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眉心輕皺了下,聲音涼涼的響起,“想讓我救你就自覺放手!”
權箏哪裡能聽得見他在說什麼,只是聽到有嗡嗡的聲音響起。
她覺得身體好燙好癢好空虛。
她抓住的東西又異常的冰涼,因而她便下意識的湊近他。
她的臉不斷的磨蹭著他的胸膛,唇瓣若有似無的摩擦著他的肌膚。
靳皇只覺得身體發緊,唇更是冷硬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攥著她的手臂想要將她推開,女人卻勾著他的脖子,粉唇吻在了他敞開的領口處。
他的手下意識的將她攥緊,因為突然的吃痛迫使她迷濛的睜開雙眼。
她朦朧的看著他臉部的輪廓,像是撒嬌像是哭泣般的說道:“給我。”
靳皇咬了下唇,“不是說要涼水麼?”
權箏什麼也聽不見,此刻抽泣了聲摟著他的脖子剛要將臉埋在他沁涼如水的頸間。
這冰涼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