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牧涼掙扎著,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的牽制,靳年突然鬆開她的手,將她從背後擁住,“牧涼,他不心疼,但我心疼,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樣對待你自己,合作的事情我幫你談,他是我弟弟,我有資格跟他談,你別任性,別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牧涼沉默了很久,最後涼涼的笑出了聲來,“你心疼?你心疼我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麼?”她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僵硬的時候,攥著他的手臂,將他推開時,後退了步,拉遠了和他之間的距離,轉過身來時,冷冷的笑著,卻像是盛開的極美的彼岸花,“靳年,我最後再說一次,我的事情,以後你少管!我今晚上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談成跟盛皇的合作……”
靳年看著她清冷的面容,他說碰巧遇見,不過是在幫她打掩護罷了,可惜,她根本就不稀罕,他的指關節被攥的咯吱作響,他看著她更冷的表情,說道:“我說我可以,為什麼不讓我幫你?”
牧涼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冷笑了聲,“幫了之後呢?讓你再借口纏著我嗎?以為我是那個女人,都已經纏的我夠煩了!”
靳年想要解釋,可她根本就不屑聽,在她轉過身去時,他又急急說道:“你為他做到這個份上,他能給你什麼嗎?他馬上都要跟他的未婚妻結婚了!他根本什麼都給不了你!你又何必這麼作踐自己?你的心就真的不會痛嗎?”
牧涼緊攥了下手心,在離開時,眼中有淚光在閃爍……
權箏走出來時,看著牧涼離開的背影,看著靳年落寞的深情和不甘的眼神,無奈的搖了下頭,又是一部虐戀大戲,她輕嘆了口氣,從另外的方向繞過靳年離開……
權箏再回到包廂時,見包廂裡只剩下邱白和明帝兩人,繞到座位上坐下時,好奇問道:“靳皇呢?”
明帝還在吃著,因而含糊說道:“牧涼把他叫出去了唄。”
邱白補充,“應該是談工作方面的事情吧,別擔心。”
權箏額了聲,剛才她進來貌似沒看見他倆吧?
別告訴她,他倆為了談工作又額外開了個包廂。
孤男寡女的,萬一牧涼要對他做點什麼的話……
她在噌的站起來後,邱白將她拉的坐下,“安啦,靳皇一個大男人的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權箏鼓著腮幫子說道:“我還不是怕……”
邱白輕笑了聲,說道:“你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還是太相信牧涼的魅力?”
權箏聽他這麼說,哼了聲,坐了下來,“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我也會相信靳皇!”
邱白嗯了聲,“那不就得了?安心坐下吃飯吧。”
權箏知道她應該相信靳皇,但心裡還是稍稍的有些擔心。
倒不是怕靳皇管不住自己,只是這個世界上賤人太多,萬一拿棍子把他打暈,扛走了咋辦?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嗤笑了聲,怎麼搞得靳皇像弱智一樣的!
要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把他敲暈,那他還是靳皇麼!
權箏等人吃過飯,無聊的寒暄著等兩人回來。
沒想到,等了很久,都不見兩人回來。
權箏有些著急的站起來,想要出去看看兩人談的怎麼樣了。
卻沒想到,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在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的時候,聽見靳皇說道:“牧涼被人抓走了!”
他用了抓這個字眼,靳年激動的衝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她怎麼會……”
靳皇剛搖了下頭,就見靳年推開他跑了出去。
邱白問道:“三哥,你看清楚是什麼人抓走的她嗎?”
靳皇搖頭說道:“不清楚!”
明帝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