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睡了一覺?
她的脾氣真的很大嗎?
恐怕不是大吧?而是他沒那麼喜歡她,所以她稍微有點什麼,他就覺得她脾氣大,如果是萱兒的話,他會說她脾氣大麼?她總覺得不會,她於他而言,到底是寵物還是什麼?只有乖乖聽話的份麼?
藍詩詩最終還是爆發了,“是,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避開你,甚至我來Y國,就是為了忘記你,可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我都已經要放手了,你為什麼還要追過來找我?為什麼你不能像曾經一樣冷傲一點,決然一點,為什麼分開了,還要來找我?”
蘇然看著她眼角的淚水,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避開我?忘記我?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避開和忘記?到底是誰先招惹誰的?”他看著她僵掉的表情,輕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迎上他的視線,“想避開?那為什麼非要選擇來Y國,你難道不知道除了華國,Y國也算是我的地盤嗎?想忘記?要是真的想忘記,難道不該在離開的時候,就乾乾脆脆的給我說清楚麼?
一聲不吭的走掉?嗯?就算是我強壓在你的身上,還不是享受的要死?要是真的想忘記,幹嘛不在我進門的那一刻,毫不留情的把我趕出去?或者乾脆在被我肆意蹂躪的時候咬舌自盡算了?”
藍詩詩聽著他一聲聲的質問,淚如雨下。
蘇然將溫熱的指尖落在她的眼角,她卻避開,他嘴角輕彎了下,還是將指尖落了上去,他幫她擦拭掉臉上的淚水,輕笑著說道:“既然都做不到那麼狠心,還好意思說要忘記我?”他見她緊咬著唇,別過臉去哭泣著不在看他,他強勢的掰過她的臉,“藍詩詩,如果這是場遊戲,我不說結束,那麼,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結束!”
藍詩詩怔住,遊戲兩個字就像是烙印一般的刻進了她的腦海裡、心裡。
他俯身,淺淺的吻剛準備落下,藍詩詩猛然將他推開,“蘇然!”現在的她,起碼還是愛他的,但要是他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一點點耗盡對他的愛,她抬眸看著他,眼眸裡的淚花閃爍著刺目的光澤,她死死的掐著自己細嫩的手心,“我成全你跟萱兒,求你放過我吧!”
蘇然看著她的背影,眸子中折射出的冷光實在太過駭人,許久後,他收回視線,卻聽到耳邊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你這又是玩的哪出?怎麼那麼像我們家莫琳前些日子看的那些狗血的國產劇?”
蘇然看都不看他,兀自掏了根菸,用火機點燃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抽起來。
亞瑟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要我說啊,對待喜歡的人就是要簡單粗暴,直接把她擄上床,幹到她開口說喜歡你為止!”他見蘇然看過來,笑著說道:“至於那什麼藍萱兒麼,既然不喜歡,就乾乾脆脆的甩掉算了!反正你這麼多年也沒碰過她……”
蘇然聽到他說起這個,又是重重的吸了口煙,“我現在還不能這麼做。”
亞瑟怔了下,“不能怎麼做?”他見蘇然的眉心緊緊的擰著,“不能甩了藍萱兒?why?”
蘇然仰頭四十五度看著湛藍無比的天空,眼眸裡皆是無奈。
華國,次日晚上。
今天是林霜的生日,靳皇剛好有應酬,她又因為林霜熱情的邀請,再加上工作室的人全都去了,她也不好當特例,更不好推辭,也就只好去了,她不知道林霜明明不喜歡自己,為什麼還會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硬是把她給拉來湊這個熱鬧。
最後,在她幫李浩介紹工作室的幾個人,並著重介紹了她的名字時,她看著周圍人複雜的視線,方才意識到,她的心裡才略有了些眉目,等到她和常琴他們分開,獨自去往洗手間時,幾個女人便圍上來,攔住她的去路,“你就是勾引李浩的那個賤人?”
權箏真的想笑,“我沒事勾引李浩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