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的小巧木盒盒上卻雕刻有一團威風凜凜的五爪黑龍在其上。水溶心中一震,這圖案好霸氣,已是嚴重違制了。
水溶猶豫再還是決定開啟一觀,這裡即是修建的如同黛玉妹妹的臥房一般,想來定是林如海當年所建,當不會害了自己才是。也便上前取盒,卻不料一手就把盒蓋給抓了起來。只見盒內錦緞之上當有一封書信,外加一枚扳指,水溶細看那扳指竟覺有些眼熟只一時想不起來。
剛想開啟信件觀看只聽得頭頂上一陣腳步之聲,隨後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水洌卻是何人。向來是前來尋自己,發現不見就闖了進來,院外的人如何敢攔著的。只好先把信仔細收好,又在這石室內仔細尋一番竟是無有任何收穫,連出入之法亦不得知。
聽了半晌,頭頂上踱著步走動一陣也便去了。既去,水溶便掏出了書信,開啟一看頓時目瞪口呆,鼻息粗重雙手顫抖著把信撕了個粉碎,一揚手化作了飛灰。
半晌水溶呼呼起伏的胸口慢慢平靜卻是雙眼通紅,表情扭曲地上前把方才的小盒向右使勁一推,又聽得一陣石門滑動之聲,卻見石室的東北角出現一道敞開的石門有臺階逐級而上,只見一道木牆擋住了去,而牆邊卻有一道拉環。水溶輕輕拉動只見木牆緩緩移動,走了出去,卻發現方才那物竟是個大衣櫃。待得水溶出了石室那大衣櫃又緩緩的合上了,彷彿從未動過。
水溶看看屋內熟悉的場景正是黛玉的閨房無疑,水溶盯著大衣櫃表情呆滯的慢慢走到了椅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再無聲息。
卻說水洌這幾日與水溶個行其事,亦是頗有收穫。竟是發現了一件滔天大事,此次賑災朝廷所調撥的數萬兩白銀與數萬擔米糧,竟是被人暗中盤剝甚至私吞,暗中行此事之人。就連普通一個挑夫都是孔武有力,絕非一般苦哈姓所為。
水洌暗中跟蹤調查一番,竟是發現這些人大部來自軍隊,是漕運衙門甚至綠營之人。更令人氣憤的是此次水患除了天災更有**,竟是漕運的人暗中掘了堤壩,是揚州處於低窪之地的區域變成了一片澤國,死傷無數無辜姓。
那個笑裡藏刀的王御史也是脫不了干係,如此一來可謂是軍政雙方俱都參與其中,揚州就是一個爛泥潭,這恐怕才是父皇拍自己跟水溶前往江南賑災的原因所在。心情一時激動卻是露了行藏,被人一追殺損失了好幾個侍衛才得以脫身就立馬趕來尋水溶,卻是遍尋不著,只得留了信條急急返京而去。
京都殿水柏今日總覺心神不寧,草草批閱了幾份奏章,停下手來。卻是心中一陣煩亂,只聽得一聲急報傳來,龍老唰的一聲飛身離去,眨眼功夫,已然重新入殿,手中卻是捧著一份密奏,遞給了水柏,然後又退到一邊做起了泥胎。
水柏心中一動連忙開啟了來正是來自江南的情報,準確的說是水溶與兩人的近況。言及,兩日前親衛有數人被殺,疑似返京,下落不明。而水溶依然在揚州除了深居簡出外,並無異常。
水柏閱罷,心中一疼,喝令道:“龍老,通知暗衛加緊尋不得張揚,如有洩漏格殺勿論。接應水溶即可返京,不得有誤。”
龍老聽了眉頭一皺回道:“遵旨,陛下。”言罷一招手大殿暗處走出兩個黑衣人跪在當地。龍老看了二人一眼道:“去吧。”二人一聲不吭閃身而去,彷彿從未出現。
不提暗衛如何尋下落幾乎與此同時,揚州巡鹽御史的書房中又迎來了那位神秘的特使。只見那人仍舊一副千年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