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縱使面色不變,但內心中卻是橫起波瀾,他好像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也好宣洩心中的悔恨。
但是此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只能是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面色不變道:“作為師父,指點你一些是理所應當的。”
陳耀澤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左右,接著對著沈博儒說道:“這裡有你的幾位師兄,這麼多年沒見了,相信你們一定有些話要說。”
他不敢在面對沈博儒,遂即讓沈博儒和邱曄路他們,敘舊去了。
“師弟,這麼多年你過的怎麼樣啊,你知道嗎?自從我們知道你還在人世,可是把我們樂壞了,想不到現在你已經是一派之主了,真是替我們這些兄弟爭氣啊!”當即便有那當年與沈博儒關係最為要好的歐陽翹楚開口到,話說到一半時,人來走到了沈博儒的身邊,直見他抬起手臂,便一拳擊打在沈博儒的胸膛上。
歐陽翹楚這一拳憑的全是身體的力量,而沈博儒也沒有半分的躲避,似乎那歐陽翹楚有些埋怨沈博儒這麼久也不想著回去看看他們,因為責怪所以有意加重了力道,這一拳結實的捶下,著實是讓沈博儒覺得有些疼痛,可是卻是讓沈博儒的心中一熱。
別人暫且不說,就說這歐陽翹楚吧,想不到這麼多年以來,他對自己的兄弟情誼還是不減半分,這一刻,不僅是讓沈博儒這個內心飽受傷痛之人,一時的忘卻了傷痛,開心無比的與他們交談著。
“為什麼不早點回來?”
“你這個傢伙莫非是貓投胎的不成,每一次讓我們傷心一場,可是最後你卻又活過來了。不過,我們喜歡這樣。”
“這一次來了,就不要離開了,以你現在這化神後期的實力,在我們這代弟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這會,那邱曄路、肖楚禮、李舒勁三人紛紛開口說道,話語中充滿了情誼。
“這一次我們天下諸派結成天下盟,以後我們就又是一家人了,你這傢伙就再別離開了。”歐陽翹楚挺著肥胖的肚子,微笑時,活脫脫佛家的歡喜自在佛的模樣。
“那是。”沈博儒略微一愣後,回答到。
對於這天下盟之事,沈博儒內心裡是牴觸不已,在他看來,這不過是霍家以魔道為名目而將所有門派都設計了,對於那些全力支援霍家的門派。沈博儒心中相信,恐怕多半是和霍家達成了某種利益。
對於自己這次也前來泰山,他只不過是將自己當做了看客,看這天下盟在成立後究竟會向著什麼方向發展,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加入進來。
而他之所以又不言明,則是出於不讓自己立於眾矢地的罷了。他相信,若是在天下諸派都願意加入天下盟之後,若是自己當中表態不入天下盟,那霍去秉對其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別瞧沈師弟不過是化神後期的修為,恐怕若是和其交起手來,像大師兄和二師兄這樣的煉虛後期將至大圓滿修為的實力,都不一定能奈何的了他。”歐陽翹楚圍著沈博儒轉了幾圈,仔細的一番打量,最後似乎是看破天機般的說道。
“歐陽翹楚這話我們信。”其他幾人對望一眼,都是微微點頭,遂即那李舒勁開口說道。
對於沈博儒這麼一個當初不過是結丹期修為的尋常弟子,但是在天地峰論道大會上卻是一路殺進決賽,這可不全是運氣,其中更重要的就是他的戰力的確驚人。
“幾位師兄別聽歐陽師兄瞎說,師弟那能是幾位師兄的對手。”沈博儒受寵若驚,慌忙說道。
“我瞎說,原來這麼些年以來,我在你心中一直就是這形象啊,天啊,我歐陽翹楚好苦啊,虧我當初在以為你這傢伙死掉時,還哭的死去活來,原來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歐陽翹楚哀嚎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