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朝前行進了來,那熟悉的黑紅色,那麼的熟悉與耀眼。
也是多麼的叫人心醉神傷。
靜靜的駛來,沒有號角,沒有吶喊聲,連拍打海面的聲音都沒有。靜,一種死寂。
那是一種悲涼與失望,所有的人對這個曾經的寵兒的失望。
陽光傾灑下來,落在溪澗漓的身上,不見得絲毫的暖意,反而是刺骨的寒意。
以著漣漪的角度看過去,那筆直的身影還是那麼筆直的站立著,只是那五指狠狠的抓在船舷上,狠狠的抓著,指頭都已經見血,可見是有多用力。
但是這一切溪澗漓卻是沒有半點察覺。
無聲了嘆息,溪澗漓,她從來沒有去了解過,也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無論是他在自己面前是呈現的哪一面,她從來都看不透。
也許……可能……
溪澗漓久久的站立沒有任何的動作,哪怕是一句辯駁的話語都沒有。
他就這個的認了,他認了。
驕傲的溪澗漓,怎麼會這般的就認了?
他認了自己的狼心狗肺,認了自己的忘恩負義。
耀眼的陽光中,風流依舊,只是那眼底深深的苦澀沒有人看得見,也沒有人能看得懂。
漣漪蹙眉,看著溪澗漓,不明白自己心中是做何想,但是卻想著為溪澗漓去辯解,他不是被說的這樣的人,這一點,她深信。
“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成問著,雖然說這個西涼帝給他的印象不是很深,但是,但是也應該不是被人說的那個樣子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西涼帝嗎?怎麼又跟著聖地有著那麼深厚的關係?
“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來聽聽當時人是怎麼表態的吧。”漣漪說著目光卻是始終落在溪澗漓的身上。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對我們有所隱瞞嗎?雖然我不知道那紅袍老怪為什麼要這樣說你,但是,我也相信你定然不是這樣子的人,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目光堅定。
溪澗漓沒有動作,半晌後才緩緩扭動了一下脖子目光低垂看著海面。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畜生,其實我接近你嗯也是有目的的。”
“你個畜生,今日我就要代表聖主的意思除掉你這個畜生。”木尊跳腳的嘶吼道。
“你閉嘴,本女王在問話,你個老雜毛插什麼嘴。”漣漪目露兇光暴著絕對僅有的粗口反擊回去。
呃……
身後的風景夜幾人頓時抹鼻子的有之,扭頭的有之,翻白眼的有之……
這話,這話太掉價了,好歹怎麼說來著漣漪也是主帥人物,天宮女王,陵蘭王后,怎麼這麼粗魯。
“你”木尊跳起腳就要叫罵,卻是被人及時阻止。
“尊者,有密報。”身後紅袍使者捧著一金卷遞上來。
“怎麼會這樣。聖主已經知道了,誰去報信的?”木尊目光一凜,環視了一圈,眼神所過之處紛紛都是紅袍蓋住的後腦勺。
“是我。”
寂靜的人群中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黃袍老者凌空而來,在木尊身前落下。
“土尊?”
“老老哥你怎麼來了?”木尊看清來人先是驚訝,然後和顏悅色的迎了上去。
“土老哥你是不知道,我們以前都想錯了,溪澗漓他,那個忘恩負義的畜生,居然是他帶著楚漣漪等人來攻打我們聖地,你來了正好,我們今日聯手解決掉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免得主上知曉了心寒。”
“木尊你個老雜毛,你一口一個畜生的,畜生你罵誰啊?”風景夜按住溪澗漓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
“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