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逃走?
他敲了她的門:“欒蓓兒?”沒人回答,他敲得更響了。“欒蓓兒?欒蓓兒!”水仍然在流。欒蓓兒向他喊道。他想開啟門,可門是鎖著的。他又一次用力敲門,而且喊著她的名字。
上官英培正要衝下樓梯時突然聽到了腳步聲,門“譁”的一聲開了。欒蓓兒站在那裡,溼漣漣的頭髮垂在臉上,水順著雙腿往下流,一條毛巾只遮住了身體的前部:“你怎麼了?”她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又驚惶失措了。”
上官英培感到自己正叮著她雙肩優美的曲線,還有她結實的雙臂。接著,他的目光滑向了她的大腿上部並立刻意識到她手裡的毛巾沒有遮住她的雙腿。他愣住了。
她大聲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要幹什麼,上官英培?”
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噢。我只是在想,哦,我來做晚飯怎麼樣?”他尷尬地笑了笑。
欒蓓兒懷疑地盯著他,此時,她腳下的地毯上已積了一灘水。欒蓓兒把已經溼了大半的毛巾裹在身上,她那挺拔、嬌孝結實的雙乳緊貼著又溼又薄的毛巾已完全鼓露出來。這時,上官英培開始認真考慮要再衝一次淋浴,只有這樣,涼水能把他體內的內驅力從紊亂之時才能澆到平穩下來,他剎那間產生的強烈地的衝動是一股蓬勃的力量,是男人總想征服女人的一種很旺盛的那種佔有慾望。這種慾望折磨著他的心靈世界!
——哼。她當著他的面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呀。上官英培對著門輕輕地說了一聲。
他下了樓梯,看了看冰箱裡的東西。他確定了選單,開始拿出食物和煎鍋。他孤身一人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多年來一直在海鮮餐館用餐,此刻終於決定他最好學會如何做飯。其實,他發現這樣做有治療作用,既然他已經清除了動脈的脂肪,他完全有指望再活幾十年。至少直到他遇到欒蓓兒之前是這樣。現在,長命百歲的理想不是什麼問題了。高科技改變基因工程,在追求人類的夢想。
上官英培拿出兩個盤子,還有在抽屜中找到的餐巾,隨後擺好了餐桌。餐桌上有蠟燭,但點燃蠟燭似乎有點兒太西式了。這不是他們的蜜月旅行呀,而他還得想到那可能通電全國範圍內的大通緝。
他開啟了冰箱,選了一瓶冰鎮的紅葡萄酒。他正在往兩個杯子中倒酒時,欒蓓兒下樓了。
欒蓓兒穿著一件沒係扣子的白棉布上衣,裡面是紅色的T恤衫,配著一條寬鬆的白色便褲和一雙紅色便鞋。他注意到她仍沒有化妝,至少他能夠察覺到。一隻手在腕上搖晃著。她還戴著一副很精緻的白金耳環。
欒蓓兒驚訝地看著他在廚房裡的活動:“一個能打槍、能把梁城市檢察院的人甩掉的男人竟然也能當廚子,你真讓我驚訝不已。”
他遞給她一杯酒:“喝點美酒,一個寧靜的夜晚多麼富有詩意啊!接著我們就得認真地乾點正事了。”說著,他噹一聲跟她碰杯時,她冷冰冰地看著他:“你很內行,收拾得很整潔。”她說。
——這是我的另一個混飯吃才能。他走過去看看魚做得怎麼樣,欒蓓兒也走到窗前向外眺望。
他們默默地吃著,由於到了目的地,顯然他們都感到有點兒自由自在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到這裡來似乎是很容易的。欒蓓兒堅持要收拾廚房,於是上官英培就開啟了電視。
——我們上新聞了嗎?欒蓓兒問道。
——我看沒有。但一定會有梁城市檢察院的人被發現的報道。即使在今天這個時代,一個被謀殺仍是極為罕見的,謝天謝地。明天想法子買份報紙。
欒蓓兒清理好廚房,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走了過來。
——好了,你肚子飽了,酒把我們弄得有點兒醉了。現在是該談談的時候了。上官英培說:“我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