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變化的依據,如果你本身是一塊朽木,我和偉力也是無法幫你的。”
“艾姐,話不能這樣說,儘管我也能夠做點兒事,但是在現今的松山,比我陸秀荷能力強的人多如牛毛,可以說是俯拾皆是,可是他們沒有我運氣好,說白了他們沒有機會認識艾姐您和何書記。”陸秀荷十分真誠地說。
“不要這樣說了,秀荷,你我情如姊妹,相互幫忖也是情理中事,從今以後再也不要說類似的話了。來來來,我們喝酒,感謝你今天帶我到這裡來,我敬你一口。”過多的感謝、客氣話,也會使人不舒服,艾蕾想轉移話題:“今後我們姊妹倆在一起,不談感不感謝的話,少談工作,多拉拉家常,擺一擺老父老母老公兒子兒媳婦或者孫子的事,成龍不是唱的‘家是一小國,國是千萬家‘嗎,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人類社會中,家太重要了,有家就有國,有國才有家,你現在當縣委書記、縣長,管了十多二十萬個家庭,如果這十多二十萬個家庭都興旺了,你這個松山縣自然就興旺了,反之如果個個家庭或者相當一部分庭萎靡不振,窮困潦倒,那你這個當書記縣長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你看,我扯遠了。”
“沒扯遠,艾姐,我明白你的用意。但是您妹妹是個人,人是高等動物,和蛇蟲螞蟻有區別,因為高等動物是懂得感恩的動物。”陸秀荷笑了笑說。
兩個漂亮的女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酒杯已經見底了,桌上的美食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陸秀荷徵求艾蕾的意見:“艾姐,再來一瓶如何?”
“不行,你這個當縣大老爺的不能說話不算數,一開始就說了總量控制總量控制,現在不能變卦,如果再喝就是變卦了,上綱上線的話是你這個當主要領導的朝令夕改,定好了的規矩要堅持,不堅持就失控了,千萬不能失控啊,失控了問題就大了哦!”艾蕾說話時有點兒興奮。
“再來半斤裝的,行嗎,艾姐?”陸秀荷問。
“一斤是失控,半斤也是失控,一兩也是失控,一兩一錢都不要再喝了。我們姊妹倆喝個高興就行,喝多了是要傷身體的。我們坐一會兒,好好的聊聊天,喝點茶,好嗎?”艾蕾態度很堅決。
其實,陸秀荷自己也覺得喝得差不多了,聽艾雷這麼說,也不再堅持。
店老闆重新泡上松山雀舌,順便收了餐具。
艾蕾問陸秀荷:“聽偉力說,你在松山縣第一把火燒得好,把個久廢的何家祠堂搞成了省級文物,在省內外都把名聲揚出去了,你是哪來的這份靈感?”
“艾姐。我這點兒墨水水兒,您是知道的,我一個學政教的,哪有這方面的素材。何書記知道。這份功勞主要應該記在王鶴立王副縣長頭上。”
“那個王鶴立真的這麼有本事嗎?”艾蕾好奇地問。
“確實,一個名牌大學的文學碩士。我可以用幾句話來形容他:知識淵博、專業能力強、做事有原則、處事講策略、辦事有方法。這次破格提為副縣長,可以說是在溫書記的親自關照之下確定的。當了副縣長之後,已經發揮出了他的領導才幹。”陸秀荷一口氣對王鶴立做出了評價。
“照你這麼說,他還真是個人才。你有個好幫手了。”艾蕾說。
“確實不錯,不過,像他這樣的人才,我覺得在松山縣做點事兒,是不是水淺了點兒,他完全能夠在更深更大的江湖裡去揮灑。”陸秀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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