苠既然已選擇,做為他身邊的親人,只能默默的給予支援,不能再提從前的種種是非,影響他前行的步子。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荊棘上,東桐只希望他能小心仔細安穩的走。
西城的雪花日夜不停的飄落下來,從來沒有消停過。東桐院子裡面的雪積得相當的高,院子裡只清出一條人行道路,別的地方依舊是白雪皚皚。東桐愛站在房門口望著院子裡的雪景,笑說就要這般才是自然的景緻,才象是生活在冬天。東苠聽後笑著由著東桐性子,讓人按東桐的吩咐做。
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最愛在餐後,在東桐院子裡漫步,兩人特意不走人行道,而去踩院子裡深深的積雪,只要那兩兄妹一出房,頓時房外便會響起“吱、吱”的急促踩雪的聲音。房間裡坐著的東苠聽見後,眉頭一皺望向東桐說:“姐姐,不能由著他們這般玩耍,容易著涼生病。”東桐輕輕笑著說:“你坐在這裡,那兩個小的不敢玩得太放肆。”果然慎行在院子裡大笑起來說:“我們快走,別再踩雪,一會舅舅出來會訓人。”慎思小小聲音嘻笑著,沒多久就聽到兩人跑到院子外面的聲音。
房間裡面的閒坐著東苠和方潮兩人,佩服的瞧向東桐。方潮平日會早早離開,今天他卻睜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向東桐打聽:“東桐,我今天在外面瞧傅大人,他臉上神情明顯不對勁,不會是你招惹他?”東桐聽方潮這恨不得發生點事的口氣,瞅他一眼淡淡開口說:“我是會招惹事的人嗎?”方潮望著東桐笑得別有用意說:“東桐,那就是他想招惹你,結果沒得逞。”
什麼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方潮這種人,難怪好脾氣的曾明悅拿他當仇人看。東苠笑望一眼眼前這要鬥起來的兩人,他見到東桐臉上泛紅,趕緊對方潮說:“師叔,師傅現在有事不在這,這宅第裡的安全,就要麻煩你幫我多注意。”方潮笑望一眼東苠,站起來拍拍手後對東苠說:“行,我現在就去,以免東桐惱羞成怒下不了臺。”他轉頭對氣極的東桐說:“今天的事沒完,這會有五小主子在這護著你,我也問不出啥,明天我們兩個好好談談。”方潮說完就走,東桐在桌邊握緊茶杯,想著這是宮裡賞賜下來的茶具,質好價高還是不能為方潮這種人砸下去,那血本就下得太大。
房間內只餘下姐弟兩個,東苠笑望東桐說:“姐姐,我瞧你同方師叔兩人感情很好?”東桐抬頭瞧著東苠,暗想著自家弟弟今天也捉這來打趣自已。又想起今天不見自已不罷休的幾個女子。東桐同樣嘻笑望向東苠說:“我同你師叔的感情一般,最多是好朋友的感情。我們彼此心裡有數,他對我來說是男的曾明悅,他當我同樣是男人。”
東苠聽東桐這亂七八糟的解釋,眉頭舒緩下來,他正要開口同東桐說話時,東桐已搶先開口,她好奇的問東苠:“小苠,經常來這裡的女子們,是你默許進來的吧?你是不是一個都不喜歡?”東苠眉頭輕抬起時,東桐笑起來說:“小苠,你真要喜歡那個女子,也會同明悅當年那般,想著法子都會在我面前提起她。只是你不喜歡,為何不直接將她們拒之門外。付不出感情,便不要給她們希望。”
東苠聽後輕輕笑一陣子後,說:“姐姐你一直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對別人的想法同樣的純良。她們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本人而來,她們對我同樣沒有感情,她們只是來賭一個機會。再說那些女子個個都是打著來瞧姐姐的幌子,雖說姐姐現在休養中,不過有人上門來吵吵也是好事,讓姐姐趁機瞭解西城各家的動向。姐姐,她們口中的八卦,一定比明悅姐和師叔的要精彩多。姐姐,你反正當聽八卦為休閒活動,她們來講時,你只要笑笑聽著就是。”
東桐深望一眼東苠,細細打量東苠半會後,搖頭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們打著兩全其美的主意,她們之間早已姐妹相稱,就等著你點頭。”東苠輕笑起來說:“姐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