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在裡面。”姜敏敏盯著這個破損的蓮花尊,沉默不語了。
你爹我就在你身邊,你一副看親爹的表情看著那個瓷器是什麼意思?姜啟祿只能又好氣又無奈地看著女兒把死物當成寶。
接下來三個人很快就把蓮花尊的底座完成了,說是三個人,其實主要就是姜晏洲和姜啟祿兩個人乾的,姜敏敏就是打個下手。
姜啟祿本身就是設計專業出身,手自然很巧,只是他沒有想到姜晏洲的耐心竟然這麼好,男人仔細地核對著瓷片上的編號,再和圖樣反覆比較,細緻入微。
讓姜啟祿覺得當初或許應該讓他進建築設計學院,這個人有先天的藝術敏感力,真是可惜了。
“大哥,你手真好看。你知道我們學校的幾個花痴女一直都在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呢?她們都羨慕我有你這樣一個英俊瀟灑多金的大哥呢,要是你不是我大哥,我一定把你追到手。”姜敏敏盯著姜晏洲的手說道。
“你胡說什麼?!”姜啟祿被姜敏敏大膽的宣言差點嚇死。
“姜敏敏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加你零用錢的。”姜晏洲看了一眼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的姜啟祿,很淡定地拆穿了妹妹的企圖。
“啊…——那點錢根本就不夠花,連爸爸給的零頭都不夠!”
“不夠花?我倒是覺得你需要勤工儉學呢?很晚了,去把手洗一下。”姜晏洲把瓷器上的膠水仔細地擦掉後說。
“夠花了。”姜敏敏憋著嘴巴,去洗手了。
“你每個月給他多少錢?”姜啟祿看著女兒委屈的樣子,有些憋不住地問。
“2000。”姜晏洲回答。
“啊?是不是真的太少了,女孩子不是應該富養麼?”
“這些錢足夠她的正常開銷了,她的衣服不用她買,吃飯學校管著,這些都不花錢。還有前段時間她去海王城就是被富養的結果,沒有這些錢,她就消停了。無論男孩女孩,沒有獨立之前,經濟上不能太寬鬆了。”姜晏洲說得姜啟祿一句也無法反駁,現在自己女兒要靠這個人養著,自己沒權利干預。
“謝謝你不生她的氣,這幾天估計她都在煩你,我代替她向你道歉。”姜晏洲一邊收拾,一邊說。
不知道為什麼,姜啟祿覺得大兒子對自己的態度突然生疏了很多,像對待一個陌生人。
“她還是個孩子,沒事的。”這下連姜啟祿也彆扭起來,兩個人在房間裡的氣氛就更加微妙,可惜姜敏敏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半天都沒回來。
要是往常姜啟祿就說自己累了,裝睡就可以了,可是現在他需要上廁所,從剛剛就一直憋著了。
“你哪裡不舒服麼?”可能是姜啟祿的臉色太難看,姜晏洲疑惑地問。
“能``````不能幫我叫一下護工,我要方便一下。”
這種事有點丟臉,不過要是再不開口一會兒可能更丟臉。
“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姜啟祿覺得男人轉身的瞬間好像在笑,簡直無比鬱悶。
不一會兒人就叫來了,不過不是以前看護自己的護工,而是護士長,姜啟祿一看到這個女人就開始頭疼。
“小張今天下午請假了,我臨時負責看護你,想要尿尿還是——”
“我自己來就行了。”眼看護士長打算過來脫自己褲子,姜啟祿連忙擺手。
“你要是能自己來,還用讓姜律師去叫人,不要害羞。”護士長摩拳擦掌,拿著尿壺朝他逼近。
“姜晏洲!”
姜啟祿此刻想也沒想就叫了那個人的名字,讓這個老女人碰自己的要害還不如在大兒子面前出醜。
“護士長,還是讓我來吧。”姜晏洲從門外走進來,看不出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