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了。
中年胖子吳志遠看向了嚴亮,何向東的背景嚴亮找人瞭解過。
嚴亮皺皺眉頭說道:“這個何向東是一個在民間說相聲的,不是科班出身,沒有上過曲校也沒去過學員班,跟著的師父叫……嗯……姓方,沒聽說過,可能就是民間的一個小藝人吧。”
“也沒有什麼顯赫的師承,現在好像是在張文海和範文泉他們的相聲園子裡面說相聲。可能是範文泉把何向東推薦給老侯的吧,然後這人進團不到半年,就代表他們文工團的相聲隊征戰春晚了,老侯還是挺看重他的,不然也不親自帶他了。”
眾人面色當時就是一沉。
華格志當時就說道:“一個野路子出身的小藝人怎麼會被老侯這麼看重啊?寧願捨出老臉不要也要捧他上位,老侯對自己親徒弟也沒這麼好過吧?這人誰啊,他私生子啊?”
中年胖子吳志遠人胖性子也更穩重一些,他道:“別胡說八道。”
華格志不滿地把頭擺到另一邊去了,今年他的徒弟就是競爭春晚的主力軍,好死不死地又遇到了侯三爺,他現在頭疼著呢。
嚴亮冷哼一聲,說道:“老侯這麼做可是犯了眾怒了,現在對他有意見的人可不在少數,這老小子聰明瞭一輩子了,現在居然犯了渾了,走了這麼一步臭棋。”
“師父,那我們怎麼辦?”嚴亮的徒弟問道。
嚴亮皺皺眉頭說道:“我們再去探探他的口風,現在誰都不知道這人到底想幹嘛,難不成就單純只是為了捧一個小輩兒?”
華格志和吳志遠的眉頭也皺起來了,說實話現在相聲界沒幾個人搞得懂侯三爺到底想幹嘛的,他們都不信侯三爺只是單純為了捧何向東,沒有誰捧人把自己搭進去的。
“師父,我們不會被他們擠下來了吧?”那年輕人又問了一句。
嚴亮搖頭冷笑道:“你放心吧,不會的,老侯做的太不講究了,犯了眾怒了,大家都是有門有戶的,誰能讓他這樣亂來啊?他要是一意孤行,那到時候樂子就大了。”
那年輕人這才放心下來。
華格志和吳志遠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想可能侯三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他們還在等著看侯三爺的真實意圖,相聲界裡面也還有很多人在等著看。
……
何向東這段時間也忙得夠嗆,主要是為了攢春晚的本子,春晚的本子可不能像在向文社演出的那樣來,向文社這種小劇場沒有那麼多規矩,好多包袱都能用。
但是春晚的限制太大了,所以很多相聲演員,在好幾個月之前就開始請大量編劇來打磨本子,就是給上春晚準備的,攢本子這事兒特別費時費力費錢,最後能進春晚,那經歷的一切苦難就都值了,要是被斃掉了,那可要哭死了。
央視春晚團隊也專門有編劇團隊的,他們也會出一些本子給演員用,這些演員通常都是春晚主動邀請的,當然了,這並不代表這些人就一定能過終審,同樣是要熬過前面的一道又一道的鬼門關。
何向東畢竟是從小撂地出身的,這些年也一直在對傳統相聲進行合理化改動,自己也寫本子,現在的他正是創作力在巔峰的時候。
一個禮拜就把本子寫出來了,若是放在劇場演的,他三天就能出一個,但是在春晚舞臺的高壓線下,他一個星期能寫出來就已經是非常快速了。
別的相聲演員找一大群編劇都還要弄好幾個月呢。
為了保險起見,何向東寫的是一個歌頌類相聲,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歌頌類的批判類的相聲也是相聲,不管新相聲還是傳統相聲都是相聲,只不過你給它套上了枷鎖,就會更難說罷了。
何向東拿著本子找到了侯三爺,侯三爺再跟著他以前上春晚的經驗,在何向東的本子上稍微刪改了一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