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麼人都有。
還有些是狂的都沒邊的了,一張嘴就是要拯救相聲,就要革除相聲界的舊疾,還說要掌管向文社,把向文社帶到新的高峰。
何向東聽得也是哭笑不得,他倒是不介意這些孩子們狂不狂的,不過都是些十幾歲的孩子,也不懂事,狂妄一點也正常。
只要是天分夠好,何向東就能容忍他們,反正等招過來再慢慢調教唄,不過是個孩子,何向東就不信自己收拾不了他們。
可以想象這些小子們未來可有的是苦頭吃咯。
……
白定堂已經在候考室裡面坐了兩個多小時了,他現在感覺自己都有點腰痠背痛了,這就是坐的太久的後遺症。
解決這種不佳狀態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張很有彈性的床,舒舒服服躺下來,然後極為暢快地伸個懶腰,這樣全身就都能舒坦了。
可是現在是在備考,可沒地方讓你躺。無奈之下,白定堂只得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脖子,舒展一下身子。
今天的白定堂穿的很正式,他穿了一身非常得體的西裝,還綁了一根領帶,據他歌舞廳裡面的小姐姐說,穿的正式一點會給老闆留下一個好印象,也是讓人家知道你對這份工作很尊重。
白定堂是一個從善如流的人,他很聽話,尤其很喜歡聽漂亮小姐姐的話,這根領帶就是漂亮小姐姐給他繫上去的,系的也很漂亮,就是勒的有點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白定堂扭了扭屁股,又動了幾下腳,瞧他這架勢,他是準備在當場來一套全國中小學生廣播體操…《時代在召喚》。
就在白定堂忘我地活動著的時候,他的腳一不小心就踩到旁邊人的腳上了。
白定堂嚇一跳,忙把腳收回來了,叫了一聲:“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注意。”
被踩的那人皺了皺眉頭,伸手擦了擦鞋上的腳印,說道:“沒事。”
白定堂見狀,也坐了下來,問道:“沒事吧?疼嗎?我剛剛沒踩實吧?”
那人回道:“不疼,就是有點髒了。”
白定堂不好意思道:“實在抱歉啊,剛才真沒看見。”
那人擺擺手:“沒事,擦擦就好了。”
白定堂微微笑笑,問道:“哥們,你也是來參加學員考試的啊?”
“是啊。”
白定堂道:“我叫白定堂,哥們,你怎麼稱呼啊?”
那人抬頭看著白定堂,露出笑容,說道:“我叫姜如達。”
白定堂現在才看清楚這姜如達的正臉,這小子長得是真帥啊,模樣很周正啊。
若是放在以前,白定堂指不定心裡要起什麼樣的膩歪呢,也許會妒忌人家長得帥,也許會自卑,也許會如臨大敵。
只是在歌舞廳裡鍛鍊了兩年多之後,白定堂早就變成社會老油條了,他笑著道:“幸會幸會,哥們哪兒人啊?”
姜如達回道:“我是河北石家莊的,你呢。”
白定堂道:“我東北的。”
姜如達點點頭,他的話倒是不多,而且看的出來他是有點緊張的。
白定堂見對方沒什麼談興,他也就不多說話了。
稍過一會兒,陶方白來了,陶方白是過來幫忙的,他手上拿著報名單,走到教室裡面,看著報名表說道:“接下來我叫到的這六個人跟我過來,曹文華、洪陽、白定堂、姜如達……”
被叫到名字的一個個都站起來了,白定堂會把這些叫到名字的帶到考試教室裡面去,教室門口有凳子,一個一個輪著進去,其他人坐在門口等著。
白定堂站起來還跟姜如達說道:“兄弟,真巧了,咱們還是一塊麵試呢。”
姜如達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