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田佳妮看著何向東的眼睛反問道:“我選擇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有什麼?你連飯吃不飽。”
何向東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給不了你未來,我連我自己的未來都看不到,我怎麼敢娶你,我拿什麼娶你?”
田佳妮重新投入何向東的懷抱,把腦袋窩在他寬闊的胸膛裡面,柔聲道:“我就是要趁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和你結婚,你是真龍,你終究是要翱翔九天的,等你登上九天之後,你就該看不上我了,我只能現在就把你抓緊了,你就當滿足我這個小小的私心吧。”
何向東眼眶泛紅,眸子裡面全是感動之色,他的心都要化了。
田佳妮繼續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沒有選擇我師哥嗎?除了我喜歡你之外,也是因為你的潛力比他大,他家裡是有錢,可他一輩子的上線也就那樣了,而你卻不同,你相信你會攀上一個所有人都望不到的頂峰的。園子沒了,我們再蓋;觀眾沒了,我們再聚;生意沒了,我們再做。”
“只要我們人還在,一切就都還在,我們失去的,我們終究都能拿回來。不管是小園子裡的,還是文工團的,亦或者是相聲界的,該是我們的,誰也攔不住。”(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三章 是走是留
第二天,又一個豔陽天,路上的行人也都換上了短袖服裝,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天氣很熱,天一熱,人心也就煩躁起來了。
向文社真可謂是命途多舛,從建立的一窮二白,到現在略有盈餘,演員們的收入甚至比一般單位上班的人還要高。
說起來簡簡單單兩三句話,可是這裡面的辛酸故事卻是幾十萬字都說不清楚的。
建社之初,園子裡面老老少少就三個人,偶爾忙不過來的時候,郭慶也被拉過來幫幫忙,臺上演員經常比臺下觀眾的數量還要多,都快變成是人家包場了。
一個月的票錢還交不起水電費,房租水電差點沒把何向東逼死,後來張文海的退休金都給搭上去了。
何向東在北京郊縣各種地方瘋狂跑穴演出,就是為了賺錢補貼劇場開支。
在那些專業院團的演員高高興興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面的時候,他們這些民間的小演員卻是拿著快板在門口腆著臉招攬客人,跟撂地已經沒有兩樣了。
各種主題專場演出,費盡心思的各種宣傳活動,好不容易才把向文社建設成今天這個樣子,可是一紙拆遷令下來就全沒了。
這怨不得任何人,拆遷改造這是國家大局謀劃,向文社只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民間相聲團體罷了,難不成國家還能為了區區一個向文社而破壞大局計劃?
何向東心裡非常清楚,他不怨恨任何人,也沒有資格去怨恨,他只能長嘆一聲命也該著罷了。
向文社附近這一片都要拆遷,劇場不是小商店,也不是小飯館,不是說隨便哪個地方都會有的。
北京城裡面的劇場並不算很多,尤其是符合何向東要求的三四百人的小劇場,就更少了。
以他目前的能力,以向文社目前的底蘊也只能撐得起這樣的小劇場,再大一點的,他們根本掌握不了。
再小的話,那也就沒有了,要不就是被人僱傭著去走穴,在人家小茶館,夜場,舞廳裡面說幾場相聲。
可是他們卻必須得有一家園子能演出,全靠打散工可不行,所以接下來就需要給向文社找一家新的住址了。
這天上午,向文社內,一夜脆弱過後,何向東已經恢復正常了,他還是那個處變不驚風采迷人的何向東。
向文社後臺裡面,全體演員都到齊了,向文社的人真的不多,兩位老先生,張文海和範文泉,一對中年演員,顧柏墨和李泉江,還有就是何向東這位班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