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但羅烈的人卻已從他肋下滑過反手一個肘拳打在他脊骨上。
他倒下再躍起右拳怒擊。
可是羅烈已挾住他的臂反手一擰他立刻聽見了自己骨頭折斷的聲音。
一種令人只想嘔吐的聲音。
他沒有吐出來。
羅烈的另一隻手已重重的打上了他的鼻樑。
他的臉立刻在羅烈的鐵拳下扭曲變形這次他倒下去時也已不能再站起來。
現在正是午飯的時侯。
一隻手伸進來捧著個食盒裡面有一格裝滿了白米飯其餘的三個小格子放的是油爆蝦、燻魚、油筍、小排骨和一隻雞腿兩隻雞翅膀。
這些都是波波平時最愛吃的菜。
只有黑豹知道波波最喜歡吃什麼菜這些菜難道都是黑豹特地叫人送來的。
不管怎麼樣他心裡至少還是沒有忘記她。
波波的心卻又在刺痛。
黑豹對她究竟是愛?還是恨?她對黑豹究竟是愛?還是恨?
這連她自己部分不清。
她並沒有去接食盒卻將自己的身子儘量緊貼在門後的角落裡。
“飯來了你不吃是你自己倒黴。”
門外有人在說聲音很年輕。
波波不響也不動。
託著食盒的手縮了回去卻有雙眼睛貼上了窗房他當然看不見角落裡的波波只看見空屋子“關在裡面的人難道已逃走?”
波波若是真的溜走了他只有死是怎麼樣死法他連想都不敢想。
門外立刻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波波連呼吸都已經停頓但心跳卻比平時加快了好幾倍。
門已開了。
一個人手裡握著根鐵棍試探著走了進來還沒有回頭往後面看。
波波忽然從後面用力將他一推人已靠在門上“砰”的關住了門。
這人好容易才站穩回過頭吃驚的看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意思。”波波用自己的身子頂住了門看著他。
他也跟小白一樣是個不難看的年輕人看來並不太狡猾也並不太兇狠。
也許正因為他是個老實人所以才會被派到這不見天日的地窖裡做這種無足輕重的人若是兇狠狡猾的人早已“竄上”了。
波波看著他忽然笑了。
她的臉雖然已青肺而且很髒可是她笑起來還是那麼甜蜜那麼可愛。
波波本就是個甜蜜可愛的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遲疑著終於回答:“我叫蔡旺別人都叫阿旺。”
“阿旺。”波波吃吃的笑了又道“以前我有一條小狗也叫做阿旺我總是喜歡抱著它替它洗澡。”
阿旺已漲紅了臉:“你讓開路我出去端飯過來飯還是熱的。”
“你站在那裡不準動。”波波忽然起了臉:“否則我就要叫了。”
“你要叫?叫什麼?”阿旺不懂。
波波道:“我把別人都叫過來說你闖迸這屋子裡關起門要強*奸我。”
阿旺的臉色變了。
他當然知道波波和黑豹的關係無論誰動了黑豹的女人那種可怕的後果他也知道。
波波眼珠子轉了轉忽又笑道:“可是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句話我就讓你走。”
阿旺嘆了口氣。
他並不會對付女人也不會打女人尤其是波波這種人。
波波已開始問:“你當然不是一直都在這下面的上面的事你當然也知道一點。”阿旺只有承認。
波波咬著嘴唇試探著問道:“你在上面的時候有沒有聽人說起羅烈這名字?”
阿旺居然一點也沒有遲疑就立刻點點頭:“我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