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喜鵲提出什麼條件來都不妨答應。”
“我們當然也有條件。”黑豹試探著。
“只有一個條件。”金二爺的眼睛又露出殺機:“無論什麼事都得要喜鵲本人親自出來跟我們談因為我們只相信他。”
“他肯?”
“不由得他不肯。”金二爺冷笑:“他這樣做當然一定有事來找我們莫忘記這地方到底還是我們的天下。”
黑豹承認。
“何況我們所提出來的條件並不算苛刻並沒有要他吃虧。”金二爺又說道“見面的地方由他選時間也隨他挑我自己親自出面跟他談每邊都只能去三個人。”
“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當然是你。”金二爺又在拍著他的肩:微笑著。
“還有一個是誰?”
“荒木”
“張三爺請來的那個日本人?”黑豹又皺了眉。
“我也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但他卻是柔道的高段比野村還要高兩段。”
“他能出賣張三爺也能出賣你。”黑豹對這日本人的印象顯然不好。
“所以我一定要你跟著我。”金二爺微笑著“何況荒木也不是不知道他當然明白我能出的價錢一定比喜鵲高。”
黑豹不再開口。
“下管怎麼樣你今天都千萬不能走遠隨時都說不定會有訊息。”
黑豹點點頭忽然道:“梅律師那輛汽車我已經送了人。”
“那本來就該算是你的”金二爺微笑著坐口沙上:“你如果喜歡張老三那棟房子也隨時都可以搬進去。”
這句話無異已告訴黑豹他在幫裡已取代了張三爺的地位。
這連黑豹的臉上都不禁露出了感動的表情但在嘴裡並沒有說什麼微微一躬身就轉身走了出去。
金二爺吸了口雪前忽然又笑道:“那女孩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究竟有什麼魔力能叫你一連陪著她兩個晚上?”
黑豹沒有口頭只淡淡的說了句:“她當然也是個婊子只有婊子才跟我這種人在一起。”
門外是條很長的走廊。
走廊上幾條穿短打的魁梧大漢看見黑豹都含笑鞠躬敬禮。
黑豹臉上連一點表情也沒有。
他慢慢的走出去忽然現有個人在前面擋住了他的路。
一個日本人四四方方的身材四四方方的臉。
但他的眼睛卻是三角形的正狠狠的瞪著黑豹。
黑豹只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不喜歡別人擋我的路。”
荒木的拳頭已握緊還是狠狠的瞪著他眼睛裡閃著兇光。
但他還是讓開路。
“你的朋友野村是我殺的。”黑豹從他面前走過去冷笑道:“你若不服氣隨時都可以來找。”
他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梯。
這時範鄂公正從樓梯口走上來這次讓路的是黑豹。
他對這位湖北才子一向很尊敬。
他一向尊敬動筆的人不是動刀的。
“這小子竟想用走來要脅我。”金二爺在菸缸裡重重的按熄了他的雪前煙正在對範鄂公牢騷:“梅律師那輛汽車我本來是想送給你的但他卻送給了個婊子。”
範鄂公正從茶几上的金煙匣裡取出了一隻茄力克開始點著。
“我剛從爛泥把他提拔上來他居然就想上天了。”
金二爺的火氣還是大得很:“照這樣下去將來他豈非要騎到我頭上來。”
“不錯這小子可惡。”範鄂公閉著眼吸了口煙:“不但可惡而且該殺。”
金二爺冷笑:“說不定遲早總有一無……”
“要殺就應該快殺。”範鄂公悠然道:“也好讓別人知道在金二爺面前做事是一點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