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勸過您別惹沈南,您偏說棒梗受傷是他乾的。現在好了,人家根本不怕咱們,還要報警去派出所說。害的我還要當著二大爺的面給他鞠躬道歉,臉都丟盡了。”
賈張氏沒理也要辯三分:“你現在嫌我丟人了啊,我把你拉扯那麼大我容易嗎我!我不也是為了棒梗嗎,誰知道那個沈南這麼狂啊!”
“他後臺硬,警察都向著他,去了派出所,黑的也能變白的,咱們老百姓上哪說理去啊,沒天理了啊!”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嚎,越嚎聲越大。
賈東旭趕緊去捂她嘴:“媽,您可別說了。您不知道禍從口出嗎,就算沈南後臺再硬,那派出所那麼多警察,也不可能全幫他。他這麼硬氣,就說明棒梗的事跟他沒關係,您可別硬往他身上賴了。要是把他逼急了,咱能有好果子吃嗎!”
賈東旭雖然貪財,但他不傻。孰輕孰重,孰是孰非,他還是分的清的。
賈張氏不甘心啊,棒梗受傷花了那麼多錢,現在沒人賠償他們,他們損失慘重啊!
賈張氏拍著大腿,哭的那叫一個慘。
這時候劉海中來了,帶著一臉怒容。
“賈大嫂,賈東旭,你們可把我坑壞了!以後你們家有事 還是去找三大爺吧,你們家的我管不了!”
賈東旭只能極力討好:“二大爺,今天這事確實是我們魯莽了。實在對不住您,您看我們家都這麼難了,就別跟我們計較了。”
“我是不想跟你們計較,但是沈南跟我計較啊!”
賈張氏很憤怒:“你是二大爺,你是領導,你怕沈南幹什麼,他算老幾啊!”
劉海中也怒了:“你不怕沈南你不跟他剛到底呢,他要去派出所你就去啊,不還是心裡有鬼不敢去嗎!”
賈東旭趕緊攔在倆人中間:“別吵別吵,不是我們心裡有鬼,是我們手裡確實沒有實質性證據能夠證明這事就是沈南乾的。那派出所的警察都跟他關係不錯,我們沒證據去了也白去,說不定還被扣上一個誣告的罪名,得不償失。”
“哼!”劉海中拂袖,“你們好自為之吧!”
第二天下午,沈南跟廠裡請了假之後,就去了醫院。
病房裡,棒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嚷嚷著身上痛。
沈南敲門進來,賈家幾個人看見他都特別緊張。
賈東旭警惕地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棒梗。”
賈張氏拿鼻孔出氣:“你會那麼好心?探望病人連點水果都不拿!”
沈南微微一笑:“我當然沒有這麼好心,我又不是來探病的,拿什麼水果,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