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多跟沈南說幾句話,沈南卻已經轉身走了。
她嘆了口氣,心想這麼優秀的男人要是他的丈夫該多好。自己姿色也不比趙圓圓差,年輕時候怎麼不多挑挑,就嫁了賈東旭了!
從軋鋼廠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先吃了口飯,然後又睡了一覺,直到天擦黑才回醫院。
賈張氏見到秦淮茹就沒好臉:“怎麼現在才回來,不知道我和東旭身體不好嗎,讓我們在醫院待這麼長時間!給我們累出病,你伺候我們嗎!”
秦淮茹一語不發,面對賈張氏的數落,她早已習以為常。
賈張氏一直嘚嘚咕咕,和賈東旭走了一路,數落了秦淮茹一路。
賈東旭就像個啞巴,無論賈張氏怎麼數落秦淮茹,賈東旭都一言不發。
回到院裡,娘倆直接去了劉海中家。
賈張氏一見到劉海中就開始哭天抹淚:“二大爺,我家棒梗是被人害的,您可得為他做主啊!”
“賈大嫂你先別哭,你把事說清楚。”
賈東旭忙道:“是這樣的二大爺,棒梗今天清醒了,我們問他到底是怎麼摔傷的。他說他是被人從後院房頂上扔下去的,所以我們懷疑這個兇手就是後院的住戶。後院裡只有沈南近期跟我們有矛盾,所以我們懷疑是他害的棒梗。”
“嘶……”劉海中覺得賈家母子有故意訛人的嫌疑,但是他也想看看賈家母子對上沈南。
誰讓沈南不改口管他叫一大爺,要是沈南乖乖管他叫一大爺,他直接就把這事給他擋了。
現在,就讓沈南自己承受吧!
他甚至有點幸災樂禍,他自己對沈南不滿,但礙於沈南關係硬,他也不敢說什麼。
現在有人幫他找沈南麻煩,他只管看熱鬧就行了。
“你們確定這件事是沈南乾的?”
“確定,除了他沒別人!”
“那我帶你們去找沈南對質!”
劉海中帶著賈家母子來到沈南家,彼時沈南剛吃過晚飯,正在剔牙。
沈南都知道他們過來是什麼事了,所以十分淡定。
劉海中拿著官腔:“沈南,東旭說棒梗受傷跟你有關。要真是你乾的,你最好跟我們坦白。我們都在一個院住著,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你給賈家道歉,並給足夠的賠償,我們就不報警。”
“別,你們報警吧。你們不報警,我都得報警。你們把這麼大個屎盆子扣我頭上,還想讓我給錢,這不是想美事呢嗎!”
劉海中面色嚴肅:“這麼說棒梗受傷跟你沒關係?”
“當然沒關係!說棒梗受傷跟我有關係的,有目擊證人嗎,還是棒梗自己說的,叫他來跟我對質!”
賈張氏急道:“棒梗是從後院房頂摔下去的,兇手肯定就是後院的人。後院裡你的嫌疑最大,不是你還能是誰!”
沈南笑了:“賈大嬸,合著你抓兇手全靠自己臆想啊。我知道我家條件好,你們一直眼紅。雖說我錢多,也不是你們說訛就能訛的。”
“我還說是你家棒梗自己跑到房頂上,自己摔下去的,就為了訛我錢呢!話誰不會說啊,不是你說啥就是啥!”
賈張氏著急:“二大爺,他不承認怎麼辦。你想辦法幫幫我們,兇手一定是他!”
劉海中為難:“賈大嫂,你們沒有證據,我也沒辦法啊!”
“這好辦,咱們直接去派出所,警察肯定有辦法。”
沈南說完就拽著賈張氏往外走,賈張氏使勁往回拽,賈東旭也拉著她。
“我們才不去派出所呢,派出所的警察都向著你!”
“賈大嬸,我勸你說話注意點。你說派出所的警察都向著我,就是說他們徇私枉法了。你這是侮辱人民警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