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傷疤,少女生地極美,眉目姣妍、膚光瑩潤,一雙明眸宛若水洗寶石盈盈生輝,如同被雨後春露滋潤,顧盼之間光華流轉。
少年與少女自然都是陸晼晚,有了人皮面具這一大殺器,陸晼晚自然可以隨時變換各種身份,只是不能開口說話,她的嗓音本就偏清亮,就算故意壓低了,也不像男子的聲音,這點讓她很是苦惱了一陣,想試著調配出一種藥丸,能改變原本的嗓音,可惜她終究不是孟飛揚,沒有他那般厲害,這個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陸晼晚快步回了教坊,就拿出那張花了她不少銀子的紙張,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越看到後頭,臉上的笑意越盛,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已是盛滿了笑意,她就知道,就林志輝這樣一個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沒有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果然不負她的期望呢,且這齷齪事兒還不只一件。
陸晼晚嘴角掛著一抹殘忍而又詭異的微笑,她要慢慢地佈一個局,她不僅僅要林志輝身敗名裂,她還要他死,連帶著君家,都不能好過……
安姨娘是君家二房老爺君盧彥的第三房小妾,因為生地頗有幾分姿色,又剛為君盧彥生了一個兒子,頗是得他的寵愛,基本是她求什麼,便得什麼,這安姨娘在嫁給君盧彥之前是個戲子,自是最喜歡熱鬧,平日裡在自己院子裡哼哼唱唱還不過癮,還喜歡去那戲園子弄上全套地扮相唱上一曲,才算是過足了癮。她求了君盧彥許久,才央地他答應了讓自己每月可以去那戲園子兩回,全當過個乾癮。
這一日,安姨娘又是打扮妥當,坐上馬車去了戲園,到了那裡之後,便熟門熟路地往後院走,她嫁給君盧彥之前就是這兒出了名的旦角兒,最紅的時候急流勇退,跟著君盧彥過上了富貴日子,但後宅的日子總是寂寞,君盧彥就是再寵她總歸還是有別的女人,不可能一直陪著她,她越發是懷念起以前做名角的日子,那麼多男人捧著,當真是眾星拱月啊。
安姨娘進了一間房換戲服,遣了丫鬟們在外頭等著,她身上的衣服還沒褪了一半,便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後頭抱住她,那微微有些粗糲的大手直接覆上你那高聳的綿軟,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的親親,這麼久不見我,可有想我了?”
安姨娘被他嚇了一跳,伸手便重重拍了下身後那人的手掌,輕斥道:“作死啊,這般鬼鬼祟祟的,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丫鬟們可都在外頭呢,這要是讓她們看見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早就進來了,知道你今兒要過來,特地在這裡等你的,你也知道最近我不能進出後院了,可是想死我了。”那男子自是那林氏的弟弟林志輝,此刻邊說著,大手便越發不老實起來,兩跟手指熟練地拈著那高聳頂端的珍珠,不一會兒,就把安姨娘弄得面紅耳赤,低聲嬌喘。
“行了……行了……這兒不方便,外頭那麼多人呢……”安姨娘抓住身後男人作亂的大手,斷斷續續地說道。
“那咱們去個沒人的地方?”美人當前,林志輝怎麼能忍著不吃,立馬提議道。
安姨娘方才被林志輝一通撩撥,也起了情慾,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問道:“去哪兒?”
林志輝低低一笑,在安姨娘耳邊小聲說道:“我方才已經買通了一個僕役,他給咱們尋了個好地方,保證不會有人打擾咱們,而且情趣十足。”
安姨娘被林志輝說地意動,便點了點頭應道:“那我等會兒先出去,你等我走了再出來,我一會兒把身邊的丫鬟支走了,再來與你會和。”
林志輝自然是歡喜應了,又是在安姨娘的櫻桃小口上親了幾口,才放開了她。安姨娘換好戲服,拖動著水袖,嫋嫋娜娜地走出了房間,到了平日裡練唱的地方,就支了身邊的丫鬟幫她去買東西,待丫鬟們都離開後,這才急急去與林志輝會和了。
林志輝拉著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