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項天,看到郭邪倒飛而去以後,項天冷笑了一下,知道剛才還有一點兒威脅的郭邪以及個沒有任何了。
冷笑了一下,項天緩緩走到郭邪身前,冷笑道:“怎麼,還囂張嗎?”
連續噴出兩口鮮血,郭邪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一道血跡,雙眼目光匯散,此刻他依舊不怎麼相信,那個一直被自己恥笑的見習生,竟然在這一瞬間一拳把自己的一切幻想都轟滅了。
“不可能,不可能!”郭邪沒有理會項天,口中卻是緩緩重複著。
項天目光冷漠地望著郭邪,似乎沒有因為郭邪的慘況而感到對方有什麼可憐的地方,冷笑了一聲,項天說道:“郭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剛開始看輕我,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報應?”郭邪重複著,他從來沒有想到,一時之念,到最後竟然害了自己的一生。
“報應,呵呵,報應。”郭邪冷笑著。
項天沒有多說什麼,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郭邪,緩緩嘆了口氣,而後腳步一抬,微微一踢。
這一踢沒有把郭邪踢得血肉模糊,卻是把郭邪腦海當中的那一絲意識都踢散了。
看著郭邪的眼神緩緩暗淡了下去,項天的嘴角終於無聲無息留下了一道血絲。
其實,剛才郭邪的禁錮對項天並不是沒有影響,甚至說如果自己之前沒有遇到陳墨白的話,那麼這一次就真如郭邪所說的一般,必死無疑了。
在郭邪打出禁錮的一剎那,項天卻是被禁錮了。
不過,在禁錮的一剎那,項天馬上使用霸王訣,這一計不需要依靠元素的技能對於黑暗魔技禁錮彷彿有什麼特別的效用,只是一使用,禁錮就已經被項天破壞了。
當破開禁錮以後,項天看到郭邪如此的囂張,便將計就計,直到郭邪來到身前的時候才發難,如此以來輕而易舉地把措手不及的郭邪給收拾了。
把身體裡頭那洶湧的血液穩定下來,項天伸出手微微一抹嘴角血跡,然後轉過身來望了趙飛楦一眼,道:“你沒有事吧。”
“沒……”趙飛楦看到項天的一剎那,已經恢復過來的臉頰驀地一紅,似乎想起了剛才那一些不好的想法,為這一些想法而感到害羞一般。
“沒事。”趙飛楦穩定了一下情緒才說道。
項天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點了點頭緩緩道:“沒事就好,你還能夠走動吧?”
趙飛楦不是笨人,聽到了項天那冷漠的語氣,馬上就知道剛才的事情,或許在項天的心中根本就沒有發生,雖然項天這樣做,對於趙飛楦來說是一件十分傷心的事情,不過,這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也好,至少有一個臺階下,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吧。”趙飛楦暗想道。
點了點頭,趙飛楦說道:“能夠。”
然後,趙飛楦緩緩站起身來,不過站起來的一剎那,雙腳顫抖的她還是一個不穩,“啊”的一聲就軟了下來。
項天就在這時候出現,一把扶住了趙飛楦,聲音依舊冷漠地說道:“小心。”
趙飛楦聽著項天那冷漠無比的聲音,緩緩嘆了口氣,回答道:“沒事,麻煩你了。”
“沒事。”項天說道。
然後走到一棵樹木旁邊,在趙飛楦那奇怪的目光當中伸出一手按在樹上,微微閉目以後睜開雙眼說道:“走吧。”
趙飛楦不解,疑惑問道:“去哪裡?”
“去找一隻狐狸。”項天走在前面,說道。
趙飛楦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卻是突然想起了一個讓人疑惑的問題,當下問道:“對了項天,你是什麼等級?”
項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望了趙飛楦一眼,回答道:“見習生,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