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杯中泛開淡甜香氣的橙黃液體。
良久、良久,她低低吐出幾句:我沒殺人。楚泱,我答應過你,不傷柳家人的——“
君楚泱盯視她扭紋的十指,知道她不安。“都過去了,你如果真的不想說,那就別說。”
這話代表什麼意思?是信她?還是不信?
“但是我要說。”她始終認定,他若是懂她,就不該要求她再去多解釋什麼,可是她多怕他不懂,於是她願意放下傲氣,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好,那麼關於柳姑娘——”
“那是她活該!我不後悔傷了她,她根本就該死!”她頑強地昂首回應。就是這一點,她說什麼都不認為自己錯了。
君楚泱嘆息。
問愁太主觀了。他只是想問事情的經過,她卻一逕的認定他會怪罪她傷了柳嬋媛。
“問愁,你太沖動了。有些事,並不是親眼看到的就是事實,你總是不問明原由,就一逕的認定你想認定的,有的時候,這會造成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遺憾,你明白嗎?”
她心中埋藏著太深的不安全感,性子又太烈,往往一碰觸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