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破骨入腦,改變了童童大腦原有的結構。
這恐怕是道醫,最最高明的手段了。
這種類似西醫一般,直接快捷的手法。
在我的世界裡,只有兩個人會,一個是我老師,另一個,就是這位不曾謀面的高人!
道醫,不是不手術。
而是道醫手術對醫家本人的要求太高,太高了。
講直白一讀,像小仙女說的那種,內家拳至高境界,攏水為珠。又或楊露禪,鳥不飛的樂級太極功夫,這些僅僅是那個境界的入門。(鳥不飛,講的是楊露禪在手裡放一隻自由的鳥,但是那個鳥在他手掌裡借不到力,飛不起來,所以又名鳥不飛。)
我在腦子裡揣摩出這全部真相的同時,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如果說,之前我做的一切都是趕鴨子上架,全是一個人硬抗的話。那麼現在,我是真的有底了!
“走!咱們給童童抬起來,快去帳篷裡。”
往回跑的路上,我老遠就遇見小仙女拎了個大棒子,跟女武神似的站在一塊石頭上,翹首遠眺。
我移到近處,吼了一嗓子:“回去了!”
小仙嗖的一下,從石頭上蹦下來。
“怎麼個情況?童童姐她……”
我疾步走,同時說:“快讀動手,把我準備好的小米人參粥料子,放到鍋里加水慢熬。”
小米人參粥是這一環節的主角。
配方極簡單,人參,小米,薤白,雞蛋清。
這個方子,對補氣安神有奇功。
現在,童童的血氣極弱,難以配合敷貼在她肚腹上的藥貼行使藥功。
因此,這一味粥湯顯的極為關鍵了。
人行疾速。
轉眼,我們回到了帳篷,眾人幫手安頓好童童後,我把配好的粥藥包交給小仙女,她拿了自顧去和陸學幾人一起熬藥。我則親手解開裹屍布,然後給童童取針。
一一將埋的針取出來後。
我擰頭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我又打量了下童童身體。
這副曼妙的**,又開始呈現出生命的跡象了。
只是,不知為啥,童童仍舊處於昏迷的狀態,閉了眼,熟睡般躺在摺疊床上一動不動。
我咬了咬牙,拿過一床被子,給她蓋嚴實了。
隨之,我以手來試童童的脈。
豈料,手指剛搭在她的脈門上,童童忽然說了句話:“痛,好痛啊,肚子,疼……太疼了。”
與此同時,一粒粒豆大的汗珠在她額頭浮現了。
我拿過一個毛巾,給她頭上的汗,仔細地擦掉,然後柔聲對童童說:“堅持,堅持,再堅持。”
“疼啊……嗚嗚……嗚……”
童童好像沒聽到我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同時伸手緊緊抓了我的手。
我也緊緊握了她的手,不停地說些話,試徒分開她的注意力。
可能是太疼了,又或是別的什麼原因。
以致童童絲毫不理會我的勸說,只是一個勁地喊疼。
就這麼,我跟她僵持了能有半個多小時。
然後,小仙女端了一碗熬好的粥湯進來了。
我扭頭對小仙女說:“快讀,稍微晾一下,不燙嘴就給她喝下去。”
小仙女在我身邊蹲下,把碗放到椅子上,一邊吹著一邊問我:“飯飯兒,她這是怎麼了?”
我說:“藥功起效果了,現在正在破血。”
小仙女一怔,接著問:“是讓她的腫瘤破開嗎?”
我說:“差不多就是這個原理,不過在這個過程,有一些正常的好的組織,也會跟隨腫瘤一起破開,脫落。所以,她好了後,能不能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