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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簡單,因為很多時疫都與天機存在很大的關連。擅自改變,能不能成功估且不提。其反噬的後果,根本不是一兩個人能承擔的東西。
正因如此,時疫這一塊,老師沒跟我細講過。他只介紹了一些相應的預防方法。而沒講怎麼來判斷時疫的源頭,然後在源頭將這一疫情給斬斷了。
今天,胡道長提出了時疫。因此,我心裡不由的就是一驚。
胡道長凝視徐徐流淌的小溪說:“時疫與天機,人道,天道。因果迴圈有很大的關係。我師父也很少跟我講這裡面的深奧理論。但可以知道的是,如果不到達一定的高度,具備相應的能力。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這裡面的根源,究竟是什麼。但如果達到那個能力了。所有一切,都會一一擺在眼前。”
胡道長說的這番話我懂。
老師都說了,心的能力鍛鍊到什麼境地,人的眼睛就能看到什麼東西。
講白了,就好像一個長年經商的人。他隨便走到一個城市,轉一圈,就知道該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樣的生意一樣。
這條街適合做飯店,那個街適合開什麼樣的買賣。他只要一看,立馬瞭然於胸。
這能力,對一個不懂經商,沒做過買賣的人而言根本無法理喻。
但這個就是道,就是經商之道!
有了它,掌握這個東西,本身就已經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了。
相對比之下,我的道醫之路,還要很久,很久,才能到達那個現在來說,不可企及的高度。
胡道長講到這兒,他話音一轉又接著說:“毀去之前,那靈藥最後一次所結之實。可以入藥為用。只是。”
胡道長頓了一下。
“算了,眼下,這才到哪裡呀,往後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剛說到這兒,我正要問胡道長,接下來大家去哪兒。
突然,我聽到遠處深山裡傳來了一記汪星人的叫聲。
聽到這記狗叫,胡道長的臉也唰的一下變了:“怎麼搞的,他們怎麼會有狗?”
段大龍輕咳一聲,壓低嗓子緩緩說:“是前山,老孟頭家的狗。老孟在這山裡開了一小塊兒地種茶。他種的雲霧特別好喝,年年不到採茶期,就有人上山問他買了。”
胡道長這時咬牙說:“他的狗,他那狗,通不通人性啊?”
段大龍咧嘴苦笑:“怎麼能不通呢,精的很吶,沒事兒就擱這山抓兩隻野味兒回來給我們打牙祭。”
我一聽這話,心涼了。
慘嘍,慘嘍。這傢伙,對方有了強大的汪星人當助手。只要一聞我們身上的味兒,那汪星人的鼻子可是厲害的很吶。眨眼功夫,就能給我們從這深山老林揪出來,然後,砰!
這夥人,可比於勇那群拿劣質偽制槍的散兵遊勇強多了。就我們這三四個,老的老,弱的弱,病的病,呵呵,到了人家面前,只能是束手就擒的份兒。
這時,段大龍咬了咬牙,他眼猙出一抹狠意,抬頭對胡道長說:“你是不是要去崖石村?”
胡道長:“對!就是去那裡。”
段大龍:“崖石是山裡種藥人住的地方。正常來講,大白天咱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去。但現在,追兵在後,我只好帶你們走一條險路了。”
胡道長一聽,馬上說:“還請段老先生帶路。”
段大龍說:‘我現在得留讀精氣神用,你們誰來揹我?”
我剛要主動請纓,胡道長卻搶在前面說:“我來吧,我通曉師門裡的一個神行之法。還是我來吧。”
神行之法?
我聽了這話,不禁好奇地抬頭去看胡道長。只見道長伸手把穿的衝鋒衣解開,然後打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纏在腰間的布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