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閣下慧眼如炬,本座這點小把戲竟然被閣下看穿了。”牆壁中無聲無息地又出現在了一個黑山,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打著偷襲的主意,被人發現了蹤跡而露出緊張。
“出手吧!”沈石看了看。
不是沈石自大,讓黑山先出手。而是與白祖一起的黑山也好,現在這個黑山也罷,都不是真實的。至少在其它牆面上,同樣有著陣陣黑氣。
黑山眉頭微挑,意外地看向沈石。
在黑山眼中,沈石肉身與神魂並不是那麼契合。他本以為沈石會想辦法拖延時間。這不是很正常嗎?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超是有利。
莫非他還有什麼通天的手段?
不!不會的!白祖的夢境就是我進入,也討不了好,他的神魂不穩,肯定是在夢境受到了創傷。
“我見你神魂不穩,要不要我給你時間,療一下傷?”黑山眼中閃過兩分古怪,微笑道。
他聲音平淡,宛若春風拂過大地,真心為沈石考慮,哪怕是十數里之外的人都能清晰可聞。
隔離區外,關心沈石的自然是為其擔心。而白祖的鼠子鼠孫可就樂了。
它們怕蛇,可不是太怕人。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有傷,那麼是不是可以分而食之?
經過短暫的沉默,四周瞬間喧鬧起來。
“他受傷了嗎?”
“這看上去不像啊!”
然而當它們感應沈石,只覺沈石神魂飽滿,一點兒不像受傷的不說,反而是精神百倍。
一時間,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對方太強,老鼠膽小啊!
欺負弱者,老鼠沒問題,但對方要是不弱,可就輪到它們膽小了。
怎麼看,也看不出沈石有什麼傷。可讓它們就這麼逃了,不說可惜,單單是老祖私後算起後賬來,它們就沒這個膽量。有鼠妖底氣不足地小聲道:“這個,有沒有可能它確實受了傷,只不過是偽裝的好,你我看不出來罷了。”
“不可……能吧?”
當場便有鼠反對,像它們鼠妖最會偽裝,有什麼偽裝是它們不知道,看不穿看不破的?然而當它要高聲指出時,它還沒有說完,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自信。
其他鼠妖愣了一下,而後眼中閃爍著異色。
雖然有點不太可能,但真細細思量的話,似乎這才是最大的可能吧。那可是老祖的夢境,這麼些年來,就沒有入了夢還活著的。雖然他逃了出來,但是他真就一點兒傷也沒有?
他絕對是受了傷的,只不過是他的偽裝好,所以我們才沒有發現。一定是這樣。
“老祖的夢境肯定是把他傷了,他這是故作鎮定。”一隻鼠妖大聲說,其他鼠妖紛紛附和。然而它們也只是附和,沒有一隻殺出去。
它們雖然分析出沈石受了傷,但是分析歸分析,它們沒看到。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它們說歸說,卻眼巴巴的看著黑山與沈石。
態度很是明確……看他們交手。
黑山看著這幫慫貨,也是無語的很。他沒想到他已經點出了這些,它們竟然還不出手。
沈石神情平靜無波,心中卻不由對黑山多了幾分驚訝。
他的一雙眼睛最擅看氣,只要隱藏不了氣,那麼這人就很難在沈石面前隱藏。然而沈石看了一遍又一遍。
牆上確實是妖氣籠罩,然而沈石卻有一種這妖不在這兒的感覺。
更不用說黑山一開口,便說出了自己的虛實,自己確實是受傷了。
雖然嚴格意義上,這不算是傷,但是它確實影響了沈石的實力。
不過沈石並不怕他,這是因為沈石得了白祖一絲神魂,裡面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