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你站,還是趴下,這一招三式打完。章師父的事!我再不會找你半點麻煩。”
講到這兒。權師父看我一眼說:“你看,這麼辦,行嗎?”
我對權師父抱了下拳:“行,一切聽你安排。”
權師父果斷點頭,又問我:“是現在?還是休息一下?”
我解下身上背的大包說:“就現在吧。”
權師父起身,一伸手說:“請。”
我亦伸了下手:“請。”
其實,當權師父提出琮個相法兒的時候,我就有種迫切的希望,想要馬上跟他過招了。
當然了,我跟權師父過招兒,對方不會留任何的餘地!
絕對級的,全力以赴!
並且,別看人家老,肝膽也有隱疾。但權師父選的這個法子特別的好。
就是一招。
他會調起一生的拳術修為來打這一招。
這意味著什麼?
普通人想到的是,哎呀媽呀,我怎麼辦,怎樣才能活下去,我會不會死,會不會重傷。
那是正常人想法兒。
但我不同,我是個瘋子,我想到的是,我可以跟一個打了一輩子拳的人過一次,斷決生死的手兒。
這對我來講,可謂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無論內家,外家,必須能打,才稱得是家。而能打是怎麼練出來的呢?
很簡單,全是跟高手一次次的對決,練出來的。
打過了,沒死,你就成了!
打一次,全身的功夫,就上升一層。有時,上升的可能還不止是一層,而是三四層這樣。
所以,功夫,全是打出來地!
當然了,你得跟比你強的人打才行。跟比你弱,或實力相當的人打,那根本沒效果。
眼麼前,權師父整了整衣服,移步,就站到場子裡了。
我起身,走過去,跟他面對面,相隔差不多將近兩米的距離站好了後。
權師父說:“好吧,就這樣!看好了,我這一招,這就出了!“
說完,權師父全身突然跟個大彈簧式的,猛地向下一壓,隨即,嗖,人飛起來了。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等我看清權師父的打法兒,我不由感慨,這老拳師,沒忽悠我,這的確是個真正的大殺招。
權師父是先蹲,蹲到極限後,全身猛地一下子彈起,然後屈起兩腿,讓兩腿的膝蓋跟兩個大錘似的奔我撞來。
這一招,看似好像很多空門,其實,除了硬接沒別的法子。
你要上腿來打,權師父上半身可全閒著呢,兩條手臂,隨便哪個,叨住腿,空中一擰,再落下來,我的腿可就要斷了。
後退?
我要後退,權師父屈起的腿就會彈開,然後,砰的一腳給我踢個實稱。
伸手擋他的膝?
妥了,手擋住的同時,他上半身,大拳頭,隨便一個劈拳什麼的,一下子就給我落實了。
夠狠吶,這招,果然夠狠!
不過再狠,咱也能接得下來。
內家拳不僅有進著打的功夫,還有退著打的功夫。
我一個激靈,把神念裡的那一團火給燃起,然後身子一矮,提兩手,化掌,翻出來,以劈拳架勢,對準權師父的膝蓋,啪!
一掌就劈下來去了。
但這一掌卻並非打人的勁,他是膝蓋,勁大勢猛,我要用打人的勁兒,我得讓他給我把勁頂回來了。
所以,我用了放人的勁。
放人,他勁大,我放不動他,那麼動的就是我了。
一掌劈落,我身體就好像受了一股力推著般,唰,就向後滑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