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忌了。“
“因為,他們的七情非常敏感,如果處理不好,這七情生成的病,就會非常的麻煩。“
“是以,在以武入道這個法門上講,到了後期,是要學,太上忘情那一功的。“
黃妹子喃喃說:“太上忘情……是要人無情無義嗎?”
我搖了搖頭說:“一位馮姓的高人,對我講過。太上忘情不是無情無義,相反,它是大情大義。但,這個東西,只有修到了,才能自然而然領悟。也就是說,到了那個境界,才會明白一切。可如果,為了追求太上忘情,而專門去修太上忘情,那即是邪道,便會走上一條,無情無義的邪路了。”
黃妹子恍然。
我接著又說:“權師父拳術通天,可終究還是沒領悟太上忘情的真諦,所以,他被心中一事困擾,以致肝氣堵了。並且,還不能在他知情的前提下來給醫。因習武之人,知情了,身上有個神領著,有神跟著,可就很難實現好的醫治效果了。”
“正因如此,他一腳踢來時,我心中想的是,何不借這個機會,震開他的肝經。當時,沒容我多想,直接就將勁改了,打在了他的太沖**上,太沖為足厥陰肝經上的一個重**,一個大**。我把勁打在那個**上,直接就將他受堵肝氣給通了一下。”
“藉此,他自然是撈到了莫大的好處。只是……他命中沾的殺戮太多,太多了。是以,這一衝,再加藥功,無非助他延續**個月的性命而已。”
黃妹子大悟:“你,你……你這哪裡比武啊,生死比武的時候,你居然還……還不忘治病救人,你……你這不是瘋子嗎?”
我笑了下說:“我又不是什麼殺神,隨便一個人,我怎麼下得去手哇。我一生當中,到目前為止,真正是預謀的,只殺過兩個人,一個是宋仁!那是個真正的偽君子,殺人犯,手上沾了許多人的血。還有一個其實也不算是我殺,但屬於因我間接而死。他就是章師父,章師父玩弄邪術,坑害眾人,不死不足以正天道公正。”
“我不想殺人,但有些人,非殺不可!”
黃妹子:“爺們兒!”
我長舒口氣:“別的不多想了,這一次,我在仙道會,透過這次試拳,拿下了權師父,我的這個根基,就算是立下了!”
黃妹子轉了下頭,看了眼我的肩膀說:“只是,你的傷……”
我對她咧嘴一笑:“不是還有你嗎?”
黃妹子忽地轉過頭去不說話了。
良久,她對我說:“一會兒,我給你找藥去,保證是全香港,最好,最好的跌打藥!”
黃妹子果然沒騙我。
出了大嶼山,她開車領我去了一個號稱百年老字號的藥鋪,然後擱裡邊拿了一個用錫紙包的黑藥膏出來。
我見了這黑藥膏,湊過去,聞了聞,發現竟然與羅紅軍當初給我用的藥膏非常相像。
看來,這是那藥膏的配方,不知怎麼流轉到了香港,是以在香港,又有人重新做起來了。
多餘話不說,黃妹子直接在車裡就給我把針起了,然後將藥膏塗抹上了。
先是放血,後又理筋梳骨,再又是針術,最後再拿藥膏來用。我這肩膀要是不好,真對不住黃妹子和這藥膏了。
當下,敷了藥後,我們直接驅車回了黃妹子的家中。
到了晚上,黃妹子把小仙,龍妹子接回來,兩女孩兒跟我又是一通的噓寒問暖……
至於黃妹子,她則特意,弄了一點老山參切片,外加其餘幾味藥,給我熬了一罐子的藥粥。
我吃了藥,晚上又站了會樁,行了氣血之功將藥勁納入臟腑,這才轉身去睡。
一覺睡醒,第二天早起,肩傷已經完全好了。
我活動一番,衝過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