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做十分好,他只做七分。
從而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休閒,娛樂,甚至睡覺。那麼,他吸引,接觸的,也全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慢慢,他的生活就固定在這樣一個圈子裡了。
曾梅現在就想找到藥,所以,她能感知到那一份微妙氣場的存在。
當然了,建立在這一切的基礎,是她對這個藥足夠熟悉。她知道那個氣味,形態,品性,等等一切的一切。所以,當她特別想要的時候,她靜下心,跟著心走,就一定能找到!
曾梅閉眼,彷彿陶醉一般。但過了幾分鐘後,她突然大口**,然後臉上釋放了難以名狀的欣喜表情。
這又是怎麼了?難道她嗨了?
納悶功夫,我聽曾梅說:“我感覺到了,它就在這不遠的地方。快讀,我們走,馬上去那裡。”
曾梅自顧念叨到這兒,她嗖的一下站起身,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無比地一揮手,抬腿就奔東南方向去了。
她身後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攤下手,做了個無奈表情,繼續跟這瘋女人往深山裡前進。
都不容易啊,都是為了錢,要不然,誰跟這瘋女人一起到這大深山裡遭這份罪呢。
這夥人起身走了。
我趴在草叢裡,仔細分析曾梅表現,轉爾我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所謂的邪藥,它產生的後遺症,表現的就是精神層面的依賴和控制。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呢?另外胡道長說,把這玩意兒毀了,到底該怎麼毀法兒呢?
我發現,道長讓蛇咬也是一個天意。
要不然,我何至於考慮這麼多呢?
思忖間隙,老莫跟龍大師慢慢起身。
隨之,老莫抻脖子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