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動聲色:“古玩界,有個爺,那是我長輩。還有個,喜歡鬧騰事兒的三爺,那是我孫子!”
盧勇軍一怔:“侯三?”
我笑說:“對了,那是我孫子!”
盧勇軍開始用一種不一樣的目光打量我了。
這裡,需要講的一讀時,我說侯三是孫子的時候,不是用一種張狂的口氣,大搖大擺咧嘴說,侯三是我孫子!
而是要淡淡,骨子裡還透出一股子狠勁,輕描淡寫地說,那是我孫子!
這個,按聞騙子說法,擱江湖上講,就叫,裝逼!
至於張狂的那個說法,那叫,**!
好了,這就到地方了。
員工宿舍跟我當保安住的那個屋子格局什麼的都差不多,就是一排房子,裡面一個個的八人上下鋪房間。
到了一個門口,我看到還有兩個兄弟,搬了兩把椅子,正坐那兒玩手機呢。
見到我們來,這兩一臉橫肉的兄弟忙起身說:“盧哥。”
盧勇軍看了眼我說:“人在裡面呢,進去吧。”
我讀了下頭,推門進屋,又順勢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的空氣散了一股子混合了臭腳丫和汗酸味的獨特氣息。
我掃了一眼,在靠近窗子的一個下鋪,看到了一個玩手機的小夥子。
哥們兒長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白嫩,水靈,胖乎的。
只是眼眶子讓人打青了,鼻子出血,拿紙給堵上了,下邊穿的褲子好幾個大鞋印子。
除外,這哥們兒一隻手讓人給拷在床邊的鐵欄杆上了。
所以,他只能用一隻右手玩手機。
我進屋,他抬頭看我一眼,滿臉的不解。
我淡淡問了一句:“陳柏,是嗎?”
“嗯,啊啊是我,是我。你是……”
我就笑了,一步步晃到他床邊,面對他站著,然後對他說:“你坐起來。”
陳柏慌了下神兒,這就起身坐了。
我端詳了一會兒,突然,我一伸手,啪!
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當然,沒真使勁打,真使勁容易打壞了。
“啊……你,你?”
我又反手,啪!
又是一個。
“哥,我錯了,我,哥你聽我說,我,我師叔來,你有什麼,你跟我師叔說,他姓範,你,你找他,我……”
啪!
又是一個嘴巴子。
啪啪啪!
我不緊不慢,一下又一下,打了二十來個。
然後我收手。
陳柏懵了,他扔了手機:“哥,你為啥呀這是,你為啥打人吶。”
我坐在陳柏身邊,我說:“誰告訴你,說你師叔能來救你?”
陳柏:“我錢姐啊。”
我腦子一轉,立馬明白了。
錢夫人,保不齊跟這史大翔,還有一腿呀。
我就對陳柏說:“你給你錢姐打電話,就說你師叔來了。然後,他跟外邊看你的人打起來了,對方給你師叔抓走,關一個地方去了。”
陳柏哆嗦了一下,然後他說:“這,這不行。我,我錢姐,我錢姐……”
我望著他說:“我一會兒,就數三聲兒,三聲過了,你要不答。我先打你!把你身上骨頭,一根根弄折了。放心,我找人給你接,接過了,咱們走,上車去雲南,擱那兒,我給你送去泰國,然後,我讓你當妹子。”
聞騙子說過,嚇唬人的時候,不是越兇猛對方越害怕。
一定要平淡,好像在輕輕講述一件事一般,不要有一分的個人情緒在裡面。
越是這樣